怎就只有鎮國長公主一人而不見駙馬
這么重要的場合,駙馬竟也不露面嗎莫不是失寵了
謝初婉面不改色的走到自己的席位前坐下來。
等南榮瑾姍姍來遲,慶功宴就開始了。
南榮瑾率先表彰了謝初婉,但謝初婉謙遜拒絕,而后又說出了自準許沈玄卿帶著精銳追殺東夷人一事。
謝初婉我說完,那些朝臣瞬間就坐不住了。
只不過主位上的南榮瑾在他們之前開口,他冷著臉一番斥責。
謝初婉虛心接受,而后表示自己愿意用這次的功績將功折罪,請皇上不要責怪沈玄卿,而她自己愿意受罰。
南榮瑾也不是不通情達理之人,他果斷罰了謝初婉在家禁足思過三月,罰俸一年。
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賞罰也都出來了,朝臣要是在開口那就是對南榮瑾決策不滿了。
超臣們只能閉上嘴巴,心里總有一些說不上來的憋屈和不對勁。
等到慶功宴結束了,朝臣們這才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皇上和鎮國長公主是聯手演了一場,堵住他們的嘴。
禁足三個月,罰俸一年,這算什么懲罰
說是懲罰還不如說是讓鎮國長公主在家好好休息呢
朝臣們憋屈,朝臣們不敢說。
謝初婉被禁足在家,連早朝都不用去,可真讓她舒服慘了。
喝茶看書練練武,每天睡到自然醒。
主要是沈玄卿不在,也千和也樂也不敢去喊她起床,所以就只能眼睜睜看著謝初婉睡到自然醒。
期間,謝初婉抽時間搬到了長公主府,只不過她大部分時間還是住在攝政王府。
攝政王和龍椅上的那位都沒有說什么,其他朝臣也不敢去觸霉頭。
三個月后。
十一月的南啟京城大雪紛飛,謝初婉哪怕已經解了禁足,但她還是懶得動,她圍在火爐邊,手里抱著個湯婆子。
一邊的也千和也樂穿著棉衣坐在矮凳上,手里做著針線活兒打發時間。
南榮瑾就看到謝初婉那好不愜意的樣子。
也千和也樂頓時放下東西起身行禮。
謝初婉實在是不想動,就點了點頭算是請安。
南榮瑾看著懶得沒譜的謝初婉,愣是被氣笑了,“明天早上我要是沒在金鑾殿上看到你,你就去邊疆吧”
禁足早就解了,按理說也該來上朝了,他是等了一天又一天,硬是沒有看到謝初婉的身影,所以只能殺過來。
謝初婉坐起身來,“別啊皇兄你看我什么本事,而且這寒冬臘月的,這外面多冷啊”
南榮瑾一針見血道,“你就是怕冷不想動對吧。”
謝初婉訕訕一笑。
“嬌氣。”南榮瑾似嫌棄的說了一句,而后又道,“全牟城急報,沈玄卿帶著精銳到全牟城,嗯,他帶回來了伊祁的人頭。”
他這次過來可不只是為了責問謝初婉為什么不去早朝,還有一層原因是因為全牟城傳來了沈玄卿的消息。
平安無事就算了,他還帶回來了東夷王伊祁的項上人頭
他看到個消息的時候還以為是自己眼花了,等他看了眼幾次之后才敢相信這還真的。
那會兒他的心情格外復雜。
沈玄卿這個男人當真是不簡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