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玄修應了聲,“抽時間去祭奠一下父皇吧。”
沈玄卿點了點頭,他放下手里的棋子,“臣弟輸了。”
“你這讓棋的水準越發的天衣無縫。”沈玄修放下手里的棋子,關懷了一句,“在南啟過得如何”
沈玄卿這身份就像是從承瑞和親到南啟,這樣的身份,在南啟那邊只怕也會被閑話上幾句。
畢竟五弟妹的身份太高了。
“挺好的。”沈玄卿不緊不慢開口,“有婉婉護著,吃好喝好。”
這么一說的話,沈玄卿總覺得自己像是個吃軟飯的小白臉。
沈玄修看著沈玄卿這樣,倒也放心了些,而后打趣開口,“你倒是絲毫不覺得有什么不對勁啊。”
“夫婦一體,都一樣。”沈玄卿并不在乎什么大男子的自尊,反正日子過得好就行。
沈玄棠放下手里的茶杯,開口和沈玄卿說,“我想向五皇弟請教一個問題。”
沈玄卿看去。
“如何才能讓朝臣懼怕”沈玄棠開口詢問,見沈玄卿露出的狐疑神色,將這些年的事情說了一下。
聽完之后,沈玄卿沉默了片刻,聲音清冽道,“三皇兄的脾氣真是好了許多。”
要是照三皇兄以前的脾氣,只怕那些朝臣已經躺在床上養傷了。
“你別尋我開心了。”沈玄棠擺了擺手,“要不是怕那些嘴碎的朝臣說淺淺善妒教唆我打人,我早就送他們去見閻王了。”
一旁的沈玄修眼皮子跳了一下,“咳咳,朕還在呢。”
他這個皇帝還在呢,說話倒是注意一點啊。
“臣弟這不是在相仿皇兄嗎”沈玄棠擺了擺手,而后和沈玄卿說,“你也知道那些的碎嘴,我舍不得讓淺淺受委屈,所以礙手礙腳的。”
想當初皇兄可是雷厲風行的做法可是讓朝臣閉口不提選秀的事,然后轉頭就來盯著自己了
說到這里,他還真有些無語的很。
他臉上是寫滿了和善嗎
“以其人之道換治其人之人。”沈玄卿端起一邊的茶杯不緊不慢開口,“他們想要往三皇兄的后院塞人,那三皇兄為什么不能呢”
“損是損了一點,但也不是不行。”沈玄修不緊不慢開口,而后點評了一句,“倒還真殺人不見血。”
“我怎么沒想到呢”沈玄棠抬手拍了拍腦袋,而后為自己找了一個借口,“肯定是照顧孩子多了,腦子變得不太靈活。”
看著還給自己找借口的沈玄棠,沈玄修不緊不慢開口,“你這人素來是明刀明槍,這種法子想到很正常。”
身為一個天生武將的命,沈玄棠是有一點魯莽在身上的,不然也不會想在金鑾殿上毆打朝臣。
“皇兄是在變著法說臣弟損嗎”沈玄卿不緊不慢開口。
沈玄修溫溫和和的開口,“朕可沒有。”
沈玄卿懶得理沈玄修,而后和沈玄棠說道,“若三皇兄氣不過,可以將那些朝臣堵在巷子里打一頓,到時候死無對證,誰知道是三皇兄做的,這不比在金鑾殿上打人好”
他不像是沈玄棠那樣光明磊落,所以這些問題落不到他身上。
沈玄棠目光陡然一亮,“好主意啊”
沈玄修喝了一口茶,像是沒有聽到他們的大聲密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