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初婉看了眼李嬤嬤,而后簡單說了一下之前在布料鋪子里發生的事情。
聽完之后,李嬤嬤臉上的溫和淡了許多。
“老奴這就叫人把他們打發了”李嬤嬤開口說。
謝初婉看了眼李嬤嬤,而后和沈玄卿說,“這好端端的,怎么忽然就上門來了”
沈玄卿搖搖頭,而后淡聲開口,“或許是因為皇兄那邊有所表示”
反正不是皇兄就是皇嫂,除了這兩個可能外,其余的他也想不到了。
謝初婉聳了聳肩膀,而后和默默說,“你就說我沒時間。”
她還要去謝將軍府蹭飯呢。
李嬤嬤應聲。
謝初婉幾人進去后,長陵侯府的侯夫人瞥了一眼身邊的女兒,而后起身下車再去和門口的侍衛說幾句。
最后,她得到的消息是鎮國長公主沒時間。
其實侍衛也很婉轉的告訴她,別等了,王妃娘娘不想見你,快走吧。
長陵侯夫人不死心,她站在門口等著企圖在謝初婉出來的時候和她說上兩句話。
沒多會兒,換了一身輕便裙衫的謝初婉和沈玄卿出來了,長陵侯夫人正要上去的時候被親衛拔刀攔住了。
等沈玄卿夫婦乘著馬車揚長而去,長陵侯夫人臉上多了幾分無奈乃至是絕望。
她回到馬車上,看著坐在一邊的女兒,忍不住抬手甩了她一巴掌。
那位面容姣好的貴女被打蒙了,她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家母親。
“母親你打我做什么”胡萱萱語氣有些委屈,繼而就有點惱怒,“難不成那個鎮國長公主沒見母親”
“不然呢”長陵侯夫人語氣帶幾分怒氣,“你以為她是誰你還在州地上的時候,人家早就是謝將軍府的嫡女,熹合郡主,安越王妃,最后更成了南啟的鎮國長公主我和你說多少次,京城這個地方人外有人,做人做事要低調謙遜你呢”
“這里又不是南啟,她如今又不算是承瑞人。”胡萱萱撇了撇嘴角咕噥一句,“我們都來道歉了,她還要怎樣。”
長陵侯夫人看著胡萱萱這樣子,真是恨不得再給她一巴掌。
“和她如親姐妹的平承王府郡主如今是母儀天下的皇后,膝下有太子又得皇上獨寵,謝將軍府手握兵權,她的嫂子可是卓相的親侄女”長陵侯夫人氣的抬手直拍著胸口。
“更別說她手里還有尚方寶劍,那可是先帝賞賜的尚方寶劍,上斬昏君下砍奸臣,她要殺你就如同碾死一只螞蟻簡單”長陵侯夫人抬手戳著胡萱萱的腦袋,“這位鎮國長公主見過血殺過人,你不怕死,我怕你死”
這到底是她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連累家里是小事,就怕她會被殺了以此來平息鎮國長公主的怒氣以及南啟的怒火。
胡萱萱看著面容滿是怒火的母親,識趣的沒有開口。
“如今她代南啟而來,她甚或不只是承瑞的這些望門貴族,更有一個南啟,承瑞和南啟談和,我就怕宮里的那位會用你的人頭去平息南啟的怒火。”
“不,不可能吧”胡萱萱的聲音已經在發顫了。
長陵侯夫人看著知道害怕的女兒,冷笑一聲,“南啟的瑾帝可是赫赫有名的暴君,知道南啟皇室為什么就只有鎮國長公主和她父王嗎”
她也算是出生名門,對于南啟的事情也聽家里的長輩提起過。
胡萱萱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