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孩子不在,付子遙心情很美妙,甚至都拉著謝初婉喝了點酒。
吃過晚飯,謝初婉在宮門落鎖前離開皇宮。
早在馬車里等候的沈玄卿在謝初婉進來的瞬間就聞到了酒味。
還喝酒了
沈玄卿夫婦兩坐在馬車里往王府而去。
“喝酒了”看著靠在一邊瞇著眼睛慵懶愜意的人兒,沈玄卿伸手將人抱過來。
謝初婉應了一聲,抬手比劃著,“喝了一點點。”
沈玄卿看著有些微醺的人,不緊不慢開口,“我和皇兄你在,你和皇嫂倒是開心的很。”
聽說皇嫂還把太子送去給母后了,真不愧是婉婉的姐姐。
“我們姐妹之間小聚喝點酒怎么了”謝初婉理直氣壯的開口說。
沈玄卿摸了摸謝初婉的腦袋,等她老實了一點才開口說,“皇兄同我說了一下今日的事情,他已經召了幾個臣子,明日金鑾殿有得熱鬧。”
謝初婉懶洋洋應了一聲,而后伸了伸腳,“要不明天讓左相入宮去談通商的事情吧”
“這件事你比左相更合適。”沈玄卿不緊不慢開口。
做過生意的人去談這件事可以說是得心應手。
左相就算是文武雙全,但在經商這一方面的經驗遠不如婉婉,這件事,還是要讓婉婉去談。
謝初婉應了一聲,“也行。”
回到府上,沈玄卿伺候著這個有些醉醺醺的小醉鬼沐浴更衣就寢。
次日。
金鑾殿的大戲結束后,沈玄修心滿意足的退朝。
吃過早飯,就聽奴才來稟告謝初婉帶著左相來了。
沈玄修差人去請戶部尚書。
饒是戶部尚書這樣的老油條對上謝初婉,硬是沒有討到半分好處。
兩方進行了一場友好的探討交流,最后在第二天簽訂了新的通商條約。
期間,左相看著謝初婉那舌戰群儒的樣子,深深覺得長公主殿下在朝堂之上還是過于收斂了。
事情辦完了,啟程回南啟的日子也越來越近。
謝初婉實在是不知道如何與謝老夫人張口說自己離開的消息。
看著坐立不安的人,謝老夫人嘆了一口氣,“我讓呂嬤嬤她們準備了許多你愛吃的干貨干果,記得帶上。”
謝初婉抬頭,反應過來后呆傻的看著謝老夫人。
謝老夫人起身走過去,伸手揉了揉謝初婉的腦袋,“你真當祖母什么都不知道”
謝初婉搖搖頭。
“正事在身,我們能理解。”謝老夫人屈指彈了一下謝初婉的額頭,“都是一家人,沒什么不好張口說的話,怎么,還怕我們幫你捆起來不讓你回去”
謝初婉點了點頭,煞有其事的開口,“祖母這么想我,說不定祖母真的就把我捆起來不讓我回去了呢”
謝老夫人瞪了一眼謝初婉,“去去去。”
“不去不去。”謝初婉伸手抱著謝老夫人的胳膊,“祖母,下次回來,我努力帶著您的小曾孫來看你”
“”謝老夫人好笑不已的看著謝初婉,“子衿,你忒不知羞了啊”
子衿長大了,臉皮也變厚了
“原來祖母不想抱曾孫啊”謝初婉故意拉長了尾音,笑嘻嘻的開口說道,“那我晚點在當母親吧”
謝老夫人忍不住抬手敲了敲謝初婉的額頭,惡聲惡氣的威脅道“下次回來不帶上我的小曾孫,你看我讓不讓你進門”
“不讓走門,那我翻墻進來”謝初婉得意洋洋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