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這些人都是沖著你侄女來的。”單從閔倒了一杯茶水,“不一定是做生意的好手,但攀龍附鳳的心思卻是不少。”
就那些人的家底,說句難聽的話,全部身家還真不值他收藏的幾塊玉石。
他們是絕對不可能和這樣的人做生意的。
謝知書應了一聲,而后自己拎起茶壺倒了杯水,淺抿上一口,“你說的對,我們初來乍到,就算是手握安越王殿下給的情報,還是需要在打探一番,萬不可貿然行事。”
單從閔點點頭,“聽你的。”
接著,兩人有針對性的說了一下之后的事情。
傍晚時候,謝知書又帶著單從閔去蹭飯了。
接下來的幾天,都是這樣,午飯和晚飯都去長公主府吃,其余時候兩人就在京城內閑逛一番,領略一下不一樣的風土人情。
期間,不少情報也收集送到了兩人手里。
他們能這么沉得住氣,但其他商賈可就坐不住了。
兩國通商的消息早就傳開了,不少商賈都在躍躍欲試,只不過至始至終沒有人一個人敢帶頭。
如今有承瑞的商賈過來,他們肯定是想要爭取一下,更何況,商隊里的那位謝二爺可是鎮國長公主的二叔。
誰人不知鎮國長公主在南啟的地位,能和這位鎮國長公主攀上一點點關系,只會是有利無害。
那些被沈玄卿擬在名單上觀望了好幾天的商賈也坐不住了,他們主動找上了謝知書和單從閔。
當他們親自和謝知書兩人談過生意后才知道這兩位看著年輕生意人可不簡單。
就這樣過了幾天,謝知書和單從閔的聲音談好了,手上的貨品也全都賣出去了。
賺了錢,謝知書和單從閔也該回去了。
在回去之前,謝知書帶著單從閔又去了一次長公主府。
謝初婉看著面前的兩人,神色藏的再好也露出一些淡淡的不舍。
“趁著入冬,我們回去之后還能再來一次。”謝知書溫聲開口,“頂多就是兩三個月,你又可以看到小叔叔了,說不定下次你還會看到沈五爺。”
謝初婉點點頭,然后開口詢問了一句,“湖州的事情解決了”
單從閔點點頭,“長陵侯親自來了一趟湖州,收拾了錢氏,還給沈五爺賠罪,這下弄得湖州那些商賈更不敢得罪沈五爺了。”
謝初婉笑了笑,溫聲說,“如此就好。”
“都是殿下的功勞。”單從閔抬手一禮,“殿下有什么需要的盡管開口,我們給殿下帶來。”
“帶些吃的吧。”謝初婉看著兩人,溫聲說道,“讓我給你們擺個踐行宴吧。”
謝知書點了點頭。
當晚的踐行宴,南榮瑾從皇宮里跑出來,美名其曰體會一下何為踐行宴。
熱鬧溫馨的宴會結束,已經是深夜,等謝知書和單從閔離開后,謝初婉站在大門口,面色還是有些惆悵。
“舍不得”南榮瑾走上來站在謝初婉身后,雙手抱在一處。
一邊的沈玄卿看了眼,而后向南榮瑾一禮轉身回去。
南榮瑾瞥了一眼沈玄卿的背影,眼里浮上二三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