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老夫人淡淡開口,“瞧你這沒見過世面的樣子,上好的玉鐲你也沒少摔,羊脂白玉雖然難得,但又不是沒有,若是摔斷了在弄一只就是。”
謝初婉想著自己若是將這種級別的手鐲給磕斷了,頓時就忍不住一陣肉痛。
真的好貴好貴好貴
謝初婉搖搖頭,煞有其事的開口,“祖母,孫女不能這么敗家。”
看著一臉認真的小姑娘,謝老夫人幽幽開口,“你敗得還少嗎”
不說其他單說她摔斷的玉鐲,陸陸續續加起來也有一盤了吧
那些鐲子就沒有一只差的,其中有一只就是墨綠手鐲,她還不是說磕斷就磕斷了
“”謝初婉訕訕一笑。
她果然不配戴玉鐲。
謝老夫人看了一眼謝初婉手腕上的鐲子,淡淡開口,“你這只黃金的鐲子倒是不錯,就是大了點。”
瓷白纖細的腕上戴著一只精致好看的金鐲子,金色越發襯得小姑娘的肌膚瓷白無暇。
不顯俗氣,精致貴氣。
謝初婉看了一眼腕上的那只鐲子,笑了笑但不知道該說什么。
謝老夫人微微瞇眼,心里已經有了衡量。
看婉婉這個樣子,這金鐲子十有八九是安越王殿下送的。
“這些東西祖母帶去京城替你保管著。”謝老夫人開口,“過兩天祖母就回去了。”
謝初婉有些不舍的看著謝老夫人,“孫女舍不得祖母。”
看著小姑娘一臉的不舍,謝老夫人忍不住打趣了一句,“那你同祖母一起去”
“平州自在。”謝初婉搖搖頭拒絕了。
這里的許多事情還沒有結束,而且她也不想去京城。
謝老夫人叮囑了兩句,隨后就讓小姑娘離開了。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小姑娘大部分時間都在謝老夫人跟前。
馮水蘭也想著將謝初婉一同帶回京城,不過謝老夫人說馮水梅母女和謝初婉只能二選一帶去京城。
毫無疑問,馮水蘭選擇了馮水梅母女。
離別的時間來得很快,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謝老夫人就要啟程回京了。
四月上旬,謝老夫人一行人離開平州,沒兩天,沈玄修一行人也啟程回京了。
伴隨著這些人的離開,平州恢復了平靜。
謝知書重拾書本,他一邊轉移家產給謝初婉一邊溫習知識。
既然要參加科考當官,那可不的好好溫習一下。
謝初婉一邊接受謝知書的產業一邊在平州物色宅子。
等謝初婉買了一所宅子后,李嬤嬤就被派去盯著修繕,而她自己不是忙著接手產業就是隨著老王爺學槍法。
因著老王爺幾句提點,謝初婉已經養成每天早上起來練習槍法鍛煉身體的習慣。
一天之計在于晨,武功不只是要看天賦,還要勤加練習。
一早的練習結束后,吃過早飯就要去跟著謝知書學習經商,傍晚回來則是跟著楊氏學一下管家之道。
小姑娘一天的時間就被這樣安排的滿滿當當。
像這樣平靜充實的日子并沒有過上多久。
四月下旬。
夏宜拿著帖子走進來,看著坐在桌前低眸看賬簿的小姑娘,恭敬開口,“小姐,這是馮家送來的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