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頁頁翻過去后,兩個陌生的名字闖入視線里。
“馮柳氏馮水嫻”謝初婉低聲開口。
夏宜湊上來。
馮柳氏,馮礫發妻,年三十五病逝,葬于馮家祖墳。
馮水嫻,馮礫嫡長女,生母馮柳氏,德行有虧趕出馮家。
謝初婉看了一眼夏宜,低聲開口“這就是原來的老夫人和馮家的嫡長女吧”
族譜上只是記載了寥寥數語,但也能想象得到那位馮家嫡長女命途多舛。
夏宜點點頭,“應該是吧。”
謝初婉翻看完后就合上族譜繼續翻找。
找了一圈,除了族譜外無所獲,謝初婉就決定回去了。
回到屋子里面,謝初婉坐在床邊。
夏宜看著有些走神的小姑娘,低聲開口說道“奴婢已經催動了彼岸蠱,馮老夫人會真病,然后病的越來越重,不出兩月必定會逝世。”
謝初婉抬頭看去,隨后應了一聲。
次日。
謝初婉起來之后就去了福海院,她一整天就很有耐心的在侍疾。
馮老夫人有意無意的讓她出去走走,但謝初婉就一心侍疾。
見狀,馮老夫人忍不住罵了一句這小丫頭太過愚孝
住在馮家,免不了要碰上馮堯森。
好在王府的親衛跟著謝初婉,馮堯森不敢造次。
府上不止是謝初婉,還有馮媱媱,于是,侍疾一事就是輪流著來。
沒輪到謝初婉的時候,她便去打理偌大的商行。
商行交接的事情基本上結束了,只需要在熟悉一下就能上手。
對于謝初婉的本事,謝知書是贊不絕口。
還以為小姑娘會很吃力,還沒想到教什么會什么,學習領悟能力好的不行。
事實上,謝初婉并沒有那么好的學習能力,那都是沈玄卿早就教會的。
小姑娘兩頭忙,碰上馮堯森的機率是更小了。
馮老夫人覺得這樣不行。
這天,輪到謝初婉侍疾了。
喂馮老夫人吃過藥后,謝初婉安安靜靜的坐在一邊。
“婉婉,我瞧你都瘦了。”馮老夫人看著精神了一點點,可還是病的不清,面色蒼白的有些嚇人。
謝初婉笑了笑,一五一十的回答“這段時間事情多,有些忙。”
“忙什么呢”馮老夫人慈愛的開口。
謝初婉皺著小臉唉聲嘆氣的說“小叔叔教我做生意,唉,做生意真的太難了。”
看著小姑娘不做防備什么都告訴自己的樣子,馮老夫人眼里目光暗了一瞬。
果然是個單純的蠢貨
“做生意”馮老夫人隱約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她故作關懷的模樣試探一句,“好端端的你怎么學做生意了月錢不夠嗎”
謝初婉搖搖頭,老實的開口回答“我好奇,想學一學。”
聽到謝初婉的這個回答,馮老夫人心里依舊不太安心,她故作關懷的開口“做生意很難的,而且你還是個姑娘,這種事可不是一個姑娘應該學的。”
好端端的,謝知書教這個小丫頭做生意干嘛
不行,等找個人打探一下
謝初婉搖搖頭開口,“若是我半途而廢,小叔叔會生氣的。”
自己不學做生意學什么
靠山山會倒,靠人人會跑,除了靠自己還能靠什么
沒有錢財來源,她日后的日子怎么過
她可不想日后果爾德窮苦潦倒的,所以,在此之前,一定要多賺點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