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凌和沈玄卿有些劍拔弩張的氛圍讓謝初婉很不自在。
謝初婉想要介紹一下沈玄卿,話到嘴邊的時候才發覺不知道該怎么介紹他。
小姑娘抿了抿唇,神色有些尷尬為難。
要了命了
南凌耐著脾氣開口說,“先進來吧。”
婉婉這才是第二次過來,自己可不能嚇著婉婉。
謝初婉微微頷首,隨著任命的拖著沈玄卿走進去。
走到小院里面,南凌搬來兩個凳子,等謝初婉坐下來后,他溫聲開口問了句,“脖子怎么了”
謝初婉抬手摸了一下,隨后搖搖頭說沒事。
南凌也沒多問,只道,“微兒閑不住處著拐杖出去找小伙伴玩了,看時間應該是下午才回來。”
這話的意思就是家里只有他們幾個,想說什么都可以。
謝初婉溫聲開口,“您沒有什么想問的嗎”
比起自己,自己的生父應該是有一肚子的疑惑才對。
比如,為什么自己會找上來。
還有南微的身世。
南凌看了眼沈玄卿,見謝初婉沒有回避這個少年的打算,開口說,“你是如何知道自己的身世”
沈玄卿側頭看了眼謝初婉,見她有些猶豫的樣子,淡聲道,“這件事我查的。”
這話確實不假。
婉婉的身世是自己調查的,是自己告訴她。
見謝初婉沒有反駁,南凌蹙了蹙眉,有些狐疑的開口“你”
看著不過是位面色蒼白有些病弱的少年,竟有這么大的本事
而且他和婉婉非親非故的,為什么要查婉婉的身世
沈玄卿微微頷首,聲音平靜的陳述著一個事實,“這件事是我告訴婉婉的。”
少年言行舉止間不自覺的流露出尊貴優雅,南凌眼里的神色暗了一瞬。
這位少年不簡單,但
忍無可忍的老父親直接開口詢問謝初婉,“婉婉,他是誰”
許是感受到自家丟失許久的大白菜即將被豬拱了,南凌有莫名的危機感以及排斥。
謝初婉看了一眼沈玄卿,她抿了抿唇瓣,思量著該怎么說。
“我叫沈玄卿。”少年握著謝初婉的手,聲音清冷平靜。
沈玄卿
皇族中人
少年的態度在南凌眼里面無疑是一種挑釁。
“松開婉婉的手”南凌的語氣不太好。
沈玄卿面色淡淡開口,“抱歉,不可能。”
看著再度劍拔弩張的兩人,謝初婉不免有點頭大。
自己就不應該允許沈玄卿跟著來
沈玄卿看著南凌難看的面色,淡聲開口,“你我起爭執,為難的是婉婉。”
不得不說,少年這句話簡直就是打蛇打七寸啊,南凌看著蹙眉的小姑娘,只能妥協退讓。
沈玄卿看著抿唇不語的小姑娘,輕聲道,“你若無法張口,我代你說。”
這件事對婉婉而言是一個無比沉重的打擊,她不想提很正常。
自己在,自己會幫她說。
謝初婉搖搖頭。
自己又不是個啞巴,才不需要他代說,而且,自己總要去面對的。
看著少年對謝初婉輕聲細語,南凌還是忍不住蹙了蹙眉。
“今天來,是有幾件事想說一下。”謝初婉開口道,“看您對我生母的態度,我覺得你有權知道她的死因。”
提起自己的心病,南凌的語氣有點激動,“你知道”
嫻兒的死因以及女兒的丟失,自己查了這么些年一直沒有痕跡。
婉婉她竟然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