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參見安越王殿下。”謝知書抬手一禮。
沈玄卿放下茶盞抬手一擺。
等謝知書坐下來后,沈玄卿接過柏影遞來的供詞,轉手遞給謝知書。
一邊的常伯接過來遞給了謝知書。
謝知書接過來,一目十行看完之后神色瞬間就變了。
“這”謝知書看著跪在地上的
老婦,一些不明白的事情瞬間明白了。
沈玄卿端起茶盞抿了一口茶。
柏影踹了一下那個老婦,“還不如實招來”
“我,我”老婦顫顫巍巍的開口,“二爺你應該見過我,我是跟著馮水蘭嫁到謝家的陪嫁丫鬟之一,我叫滿花。”
謝知書蹙了蹙眉,隨后開口,“有點印象。”
畢竟是長嫂的事情,自己只是略有耳聞,這位滿花因為手腳不干凈被趕走了。
“我從小就伺候馮水蘭,馮水蘭原本答應我,等我年紀到了就放我出去嫁人,可她食言了,甚至一不開心就拿我出氣。”說著,滿花挽起袖子,皮膚粗糙的胳膊上遍布著大大小小的傷疤。
看著那些交錯遍布的傷疤,謝知書倒吸了一口氣。
“老夫人瞧不起馮水蘭只是商賈之女,每次她在老夫人那兒受了氣就拿我出氣,時間一長我也忍不了,我一直懷恨在心,數次想要害死小少爺讓她痛不欲生,可是一直都沒有得手”說到這件事,滿花并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么,只是覺得遺憾。
謝知書想起那些疤痕,有點不知道該說什么。
“馮水蘭快要臨盆的時候還非要去花神廟給謝將軍祈福,好巧不巧的,她生了,那時候花神廟只有我們幾個,我知道,我的機會來了”說到這兒,滿花忍不住笑出聲。
看著笑得有些神經兮兮的滿花,謝知書只覺得她是個可憐人。
“趁著馮水蘭不注意的時候,我把小姐抱走了,然后丟了。”說得這件事,滿花笑得開心,“那么小的一個孩子一定活不下去”kánδんu5á
“”謝知書嘆了一口氣,緩聲開口,“滿花,那個孩子沒死,她被一位獵戶撿回去養大了。”
滿花一怔,隨后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
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啊”
看著聲嘶力竭有些崩潰的老婦,謝知書嘆了一口氣。
柏影走上去將滿花打暈了。
“謝公子,我們找到她的時候,她藏在一個很偏僻的村子里。”柏影低眸看了一眼地上的老婦,“她一身傷疤嫁不掉,如今還是一個人。”
“”謝知書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沈玄卿抬手一擺。
柏影抬手一禮后抱起滿花離開了。
常伯看了一眼謝知書,隨后也離開了。
謝知書看著沈玄卿。
“我覺得事情沒有那么簡單。”謝知書沉聲開口,“我找人去問過周圍的村民,雖然眾口紛紜,但婉婉的生母絕對不會是中毒而死。”
滿花的話自己信,畢竟她對馮水蘭是真的恨之入骨。
但南凌的話,自己是不太信的。
“一個母親,就算是中毒快要死了,你覺得會她讓自己的孩子被搶走嗎”沈玄卿問了一句。
謝知書看著少年清冷俊朗的面容,忽然后脊一寒。
女子本弱,為母則剛。
一個母親怎么可能會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孩子被搶走,除非母親死了,孩子才會被抱走。
馮氏她不止是弄丟了謝家的孩子
她甚至還殺母奪女來掩蓋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