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真的理解了當初我回家說讓我二哥常回家看看的時候,為什么達米安跟迪克要四處跟人要錄音檔了。
就現在,我身上絕對至少有六七個竊聽器,不管是誰放的,我等等就要去跟杰森或是迪克要錄音檔,這種樂子我怎么能放過
等展覽結束回哥譚了我就不小心的播放給我老爸聽,搞不好能促成蝙蝠俠的戰衣改版。
那我可就是全世界超英迷妹的英雄了。
論成為英雄的另類方式。
照片拍好之后,那個金發大姐姐快樂的從她那個超大的名牌包包里面掏出了一個大盒子塞給我:“本來是要送我男友的,不過我發現他劈腿了,所以他現在是前任了──如果覺得蛋糕好吃的話,我們的店在布魯克林里面有名片”
風風火火的兩個姐姐在拍完了照片之后就離開了,我眨了眨眼,在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跟我大哥一起陷入了拍照地獄,雖然只要我們拒絕的話,那些熱情的參展民眾也不可能強迫我們拍照。
可是看著女版的夜翼跟我大哥假扮的老爹那么受歡迎,我實在一點都不想要從這個場面之中離開。
因此我急匆匆的把裝著蛋糕的紙盒塞給杰森之后──順帶一提,我大概猜到為什么我二哥死都不參與我們的ser事業了,畢竟他的臉跟身材都是教科書般的好看,現在想來,大概就是因為這樣的場面實在是太恐怖了吧──就跟我大哥陷入了拍照地獄之中。
什么叫做痛并快樂著啊,我感覺我自己都要像是網絡聊天那樣扣出一個仰頭了。
好在最后我二哥看不過眼,我感覺他端著那臺單眼相機給我跟迪克拍了幾張照片之后就蹲到角落去玩手機了,悠哉游哉的根本就不像是個來參展的人。
如果我二哥沒有制止的話,可能那拍照的人龍只會越來越多,好在他一個高大威武、三頭六臂看上去就不像個好人的樣子堵在了隊伍的末端,才恐嚇的其他晚進場的人不太敢再上前來要照片。
等到我跟迪克把面前的人群全都消耗掉之后,時間大概已經過去了兩個多小時,我們兩個──尤其是我大哥──就像是被榨干了一樣,我倒是還好,畢竟絕境病毒不僅讓我能噴火,身體的體能強度也被急劇強化,從托尼的話來說我確實是可以跟美國隊長還有彼得那家伙比比看身體強度的。
而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就算夜翼是個已經在哥譚跟布魯德海文戰斗多年的義警,本質上他也還只是個普通人而已。
我大哥重重地吐了口氣,然而在我問他會不會累,要不要提前先回家的時候,他還是爽快的搖了搖頭,整張臉唯一露出來的下巴勾出了十分不屬于蝙蝠俠的笑容,將他原先營造的冷酷深沉黑暗騎士形象給破壞個精光:“我不累小杰鳥,我剛剛看見你偷吃小蛋糕了,還不快拿過來給我們嘗嘗”
杰森聞言,翻著白眼,單手把打開的白色紙盒遞到我們面前,大大的紙盒內部放著五個杯子蛋糕,上頭五彩繽紛的糖霜還有撒得滿滿的裝飾看上去就讓人食欲大增,可以看出原先空著的那個格子應該就是剛剛被杰森吃掉的杯子蛋糕。
“味道不錯。”我二哥顯然決定不再理會我大哥,他將紙盒放到我面前:“白色的那份應該是香草口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