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在韋恩島上,我們有好幾個影廳,無論是我想躺著看、坐著看甚至一邊打架一邊看都可以,沒錯,據說我大哥就曾經做過這種在訓練的時候看電影的蠢事,杰森說那次揍他揍的可爽了。
但是當我問他們在看什么電影的時候,這兩個家伙卻全都守口如瓶,讓我真的很好奇。
不會是那種吧那種男孩子常常結伴一起看的片
當然了,我覺得在我能夠打過我大哥跟二哥──并且是打過他們兩個聯手──之前,我都不可能從他們口中知道他們到底看了什么電影了。
當然,身為一個普通的、正常的、不把救死扶傷懲奸除惡當作畢生事業的普通貧窮女大學生,我快樂的選擇了以前從來沒試過的床型私人影廳。
顧名思義,那大到極點、甚至還有立體投影設備的私人影廳之中沒有半張椅子,巨大的軟墊上鋪著看上去溫暖柔軟的毛毯,阿爾弗雷德肯定在我來之前就已經讓人提前打掃過了,畢竟這里看上去纖塵不染的樣子,按照我們家里那貧瘠的人口配置,必然是長期約聘的保潔接到阿爾弗雷德的電話提前來清掃的。
總不可能要老管家一個人日日夜夜維持著整個韋恩島這些一年都可能用不上兩次的豪華設施吧就是生產隊的驢都沒這么干活的。
我老爸肯定也不會讓阿爾弗雷德一個人扛起這么多工作,他既有錢又不小氣,這在我被認回家之前就已經知道了。
布魯斯韋恩的惡名除了花心跟草包之外,最大名鼎鼎的不就是揮金如土嗎
言歸正傳,當我撲到這堆軟綿綿的毯子上舒服的嘆了口氣之后,我才快樂的打開選片的控制中樞,準備今天一整天都耗在這里頭了。
現在的時間才不過午后,根據我們家這群夜貓子平時的吃飯時間,我只要在晚上八點之前回到主宅就可以了,阿爾弗雷德大概也都是那個時候才把餐點給準備好。
甚至還很常出現我爹跟我兄弟們因為夜晚的工作無償加班的事情,餐桌上只有我孤零零的享受著一整桌的德國豬腳、一整桌的奶油磨菇牛肉通心粉、一整桌的檸檬雞腿。
其實我也不是特別需要我爹或是我兄弟回來吃飯,嘿嘿。
我快樂的點開了前段時間剛上映過的咒術回戰劇場版,忽然想起剛剛被我拎過來之后就一直放在旁邊的野餐盒子,躺在這張超巨大床鋪上頭的我現在根本懶得站起來,所以我停頓了幾秒,在一邊思索著這里是不是也被我爹還有兄弟們裝上監視器的同時,一邊朝著放下野餐盒的方向滾了兩圈,正正好好的滾到了野餐盒邊上。
我必須說,注射了絕境病毒之后,給我帶來的影響除了我成為會噴火的美國隊長、身體素質甚至比我那幾個從小鍛煉的兄弟們都要好──順帶一提,杰森甚至覺得我這是在作弊──之外,最大的影響大概就是我即便來個一天一夜電影馬拉松,也完全不會感覺到疲憊了。
沒錯,如果不是這個絕境病毒到現在還有使用上的疑慮,并且很有可能會讓人跟我一樣變成會噴火的美國隊長的話,我覺得托尼可能早就在自己身上打上幾針了。
雖然我也很不解為什么我問他變成噴火美國隊長哪一點配不上他的時候,他惡狠狠地讓智能管家把電話給我掛了。
拜托,變成會噴火的美國隊長真的很酷哎
難道這個世界上真的就只有我這么覺得嗎托尼甚至還嚷嚷著,什么聰明的腦袋才是新的性感潮流。
你到底在說什么你要不要自己聽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