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是不是沒有錢。”我凝重的開口:“我可以養你。”
“倒也不必。”我大哥吶吶的開口:“聽上去有點像是包養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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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分嚴肅的思考了很久,然后在電話里對我爹開口了:“我要包養迪克。”
“”我那忙碌的一直到大半夜才有空給我打電話的親爹整整沉默了五秒才開口:“你跟杰森打賭了嗎”
“沒有,而且為什么是跟杰森打賭”我狐疑的問道:“我是認真的,你有多久沒有來布魯德海文了迪克看上去都想要把一塊錢掰成兩半花了。”
“他不太喜歡別人管他。”
真的假的
跟他們相處了三個多月之后我也算是對我家人有一些了解了,就比如我爹實際上在某個方面是個鐵直男,尤其他還有個超級為人詬病的毛病。
那就是他真的管的很多,超級、無敵多
如果讓杰森來形容的話,那就是超級控制欲,想將所有的變數都掌握在自己手里。
雖然在杰森抱怨的時候我很想說一句你們每個人都一樣,看看我都已經習以為常的從包里摸出來的那幾十個追蹤器再說話啊但是不得不承認,我爹或許是其中問題最嚴重的一個。
主要體現在我身上的追蹤器有一半以上都是他放的這件事情。
而現在我爹居然能說出迪克覺得他管太多的這種話,草,我爹管太多那都已經不是需要特意提起的而是日常了好嗎
“他離開哥譚的時候拒絕了我提出的幫助,我不能──”
“哦拜托,你們倆個是小孩子嗎”我猛地打斷了我爹的話,此刻的我正蹲在我大哥房間里的浴室中嘀咕,這里是唯一一個我覺得可能沒有安上監聽器的地方了,別覺得我想太多,我看我們家里的人肯定個個都有被害妄想癥。
或者不是妄想癥,畢竟他們身上受的傷密密麻麻的,似乎真的可以突破人類極限的樣子,是不是應該找個時間去申請什么吉尼斯世界紀錄啊。
“雖然我養父母對我很好,但我小時候也有一段時間不喜歡他們管束我,那個時候的我說話也老難聽了,可是現在的我跟過去難道一樣嗎”我一邊翻個白眼,一邊把聲音壓低了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