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沒有說過,我已經不是第一次想要把你那該死的笑容從臉上打掉了,小紅”
“不止一次哦,大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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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落地的時候,時間已經接近午后時分,等我出了海關門之后,就看見我從小帥氣到大的閨蜜正站在接機門前,高興地沖著我揮。
她看上真的沉穩了好多,半年前在跟我一起舔我三弟那盛世美顏的人,現在看上已經有那股子成熟的味道了。
簡單來說,就是被蹂躪成了社畜模。
我閨蜜不愧是從小跟我一起長大的人,就算現在跟以前那瘋瘋癲癲的子有很大的不同,卻是一眼就看出了我正在心中腹誹她。她繃著自的八塊腹肌,沒好氣的在我腦袋上重重地敲了一記,一點都沒有下留情的子。
“痛法芮爾”我大聲的抱怨著,我閨蜜順接過了我上那兩個巨大的行李箱,看上一點都不覺得沉的子,我見狀順口問道:“你不會真的參軍了吧,你看上都他媽比美國隊長要壯了。”
我閨蜜翻了個白眼,顯然對我這種哪壺不開提哪壺的做法不甚贊同,然后她是替自抗議了一下:“我這是肌肉好嗎──而且正常人都不可能比美國隊長要壯的最起碼屁股不可能”
“你說的很有道理。”我附和道,然后拿出了我爹有我大哥的近距離照片,我爹的正面照、我大哥的側面照:“你要不看完這個再說話”
我閨蜜沉默了,從小到大最愛跟我爭辯個輸贏對錯的閨蜜終于閉麥了我狂妄的笑出聲,然后被我閨蜜惡狠狠地塞到了她的車里,我坐在副駕駛座上,扭過頭看法芮爾把我的行李箱一個個塞進后車廂里,然后重重地摔上后車廂的門。
等我閨蜜上車之后,我搶先開口:“我餓了,婆。”
“唉”法芮爾頭痛的嘆了口氣,一邊發動車子一邊問我要吃什么,嘀咕著抱怨道:“你怎么又餓了,我媽讓我在你來的這段時間得招待你她難道不道你吃的比牛都多嗎你比我有錢”
我嫌棄的掃了她一眼:“我哪次跟你吃飯要你出過錢,你摸著你自的良心說說看”
“隨便。”我閨蜜顯然對吃飯誰付錢這件事情不過是隨便一提,畢竟我們兩個是隨時可以為了對方被揍進醫院的交情了,從小到大安娜阿姨不道替我付了多少醫藥費,這些事我基本都拜托她瞞著我寄養家庭的養父母。
“所以,你家里那些事情處理好了”我閨蜜一邊開車,一邊抽空回頭看了我一眼:“你出門前應該跟他們解釋過了吧不是我要說你,你那都是什么發散性思維,替文學”
“你別再提了”我哀嚎了一聲,慘烈的像是即將被殺掉的豬:“我好不容易說服自忘記的”
我閨蜜露出了一抹邪惡的笑容,幾乎是瞬間我就反應了過來,她就是故的
“說真的,你應該有跟家里說要來找你朋友吧,我可不希望半天過后自登上新聞版面,成為韋恩大小姐的誘拐犯。”我閨蜜推了下墨鏡:“錢都沒花過一次,可太不劃算了。”
我可疑的沉默了。
我閨蜜掃了我兩眼,猛地打了個燈,將車臨時停在了路邊,然后提高音量問道:“你有跟你家人說吧”
我怎么可能跟他們說,我尷尬的都快把自埋進土里了,誤會人家死掉就算了,甚至人的面說出了替文學這種話,我跑路的時候都挑大家在睡覺的時候,大早上甚至都沒到達米安喊我起床晨練的時間,我就拿上包袱跑路了。
“總有一天,我一定會被你這家伙給害死。”我閨蜜喃喃的說道,然后繼續發動自的車,一邊開一邊惡狠狠地說道:“最起碼要跟你爸說一聲吧,我可不想晚上跟你睡一覺起來,早上已經上了通緝賞金排行榜。”
“我爸不會干那種事情。”我弱弱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