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絕對無法想像我對能看見您平安回到韋恩莊園有多么開心,洛克希小姐。”阿爾弗雷德把托盤放下之后才對我開口:“布魯斯老爺此刻并不在莊園內,或許您希望先洗個澡”
那當然了,我覺得我爹或我兄弟肯定是不可能給我洗澡的,而我那長期居住在香港、從未見過的妹妹卡珊德拉自然也不可能,除非我爹能把法芮爾從守望先鋒里抓過來,否則從那個地方出來到現在,我肯定沒有洗過澡。
而在那里,我揍飛了五扇不知道積了多少灰的厚重鐵門,并且還脫力的坐在了地上,我都不敢想要怎么收拾這張床的殘局。
我用力的點點頭,阿爾弗雷德伸手優雅又紳士的將我從床上扶了起來,確認我可以站好之后才離開了房間,而我則走到我更衣間內的鏡子前,確實,我不但穿著那天被綁的時候穿的衣服,身上看上去又臟又破破爛爛的。
我懂了,肯定是阿爾弗雷德對我的愛意太過明顯了,否則我根本不相信有人會讓這樣的我躺在那張柔軟舒適、肯定一周換一次床單的床上
嗚嗚,阿爾弗雷德,我永遠的超人
大約一個小時后,我終于把自己給收拾好了,從浴室里走出來的時候感覺整個人都是清爽的,我快樂的把我的手機給拿好,然后噠噠噠的打開門,沖下了樓梯。
阿爾弗雷德果然是最懂我的管家,沒有之一。
就在我沖進廚房的時候,那個小餐廳的餐桌上已經放著好幾樣看上去讓人食指大動的菜,顯然是過去這一個小時──也就是我在洗澡的時候──阿爾弗雷德給準備出來的,他真的不是什么米其林大廚嗎
然而,與食物一起出現在餐桌上的,還有我以為在宴會之外肯定王不見王的兩個人。
我有些茫然的看著我爹跟我老板,兩個億萬富翁朝著我的方向望了過來,目光銳利的樣子甚至讓我不禁有點驚恐。
超,這是怎么了
然后接下來的半個小時我就在我那堆美食面前被迫聽著我爹還有我老板給我科普絕境病毒到底是一種什么東西,我面前的食物香氣一陣又一陣的鉆進了我的鼻腔,然而我卻什么都吃不到。
我覺得我要餓死了。
所以在他們停下來,問我到底知不知道事情嚴重性的時候,我茫然的抬頭,開口問道。
“所以,我是會噴火的美國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