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顏文冶的回答,夜開顏說,“那說是”
“我說不告訴別人,不用來對付你,你就信”顏文冶覺得她真是很奇怪,聰明的時候很聰明,可這會又天真的笨。
夜開顏點頭,“信呀,我既然選擇信你,當然就不會懷疑你了。如果我真的被你騙了,那也是我自己信錯了人,我自己承受后果就是了。”
“再說了,我也不是輕易就相信人的。從小到大直到現在,我還沒信錯過人呢。”
好吧,她都這么說了,顏文冶也無話可說了,也不是非要將自己塑造成不可信的壞人才行。
“那你說吧。”
夜開顏出聲說,“其實說起來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我雖然不容易喝醉,但只限于一種酒。千萬不能兩種酒混著喝,哪怕都只是喝一小口,只要是不一樣的酒,我肯定就醉了。”
顏文冶聽夜開顏說完,驚度道,“那還真是神奇。”
“是吧,我也覺得神奇。”夜開顏說完了又給自己倒了杯酒。
顏文冶看著她喝酒的動作,心里直癢癢,好想給她酒杯里加點其他酒呀
可是他都答應做個好人了,顏文治有些難受,有時候做好人真的不開心。
“你別光看著我了,輪到你說了。”夜開顏催促道。
本來是想著用這個事將人拖住下套的,這會才發現,套下不了,自己也要坦白。
顏文冶覺得有些虧,不過虧歸虧,他也沒想著賴掉。
于是顏文冶便將整件事情都告訴了夜開顏。
夜開顏越聽睜眼睛瞪的越大,越聽越覺得神奇。
居然還有這樣的事情,兩個未見過的人,一只飛錯的信鴿,然后就來回通信了足足一年。
“后來,信鴿莫名奇妙的不來了你沒想辦法找找”夜開顏問。
顏文冶有些遺憾搖頭,“找遍了整個待考院都沒找到,后來時間越來越久,我就知道怕是再也收不到信了。便將那些信件收起來,將這件事慢慢忘記。”
“那還是有些可惜的。”夜開顏說。
顏文冶看著她道,“你若是告訴我,那個人到底是誰,就不可惜了。”
夜開顏這才反應過來,她忙坐直了身子拼命搖頭道,“不可惜不可惜,既然信件在當時斷了,就說明這緣份就到那時候結束了。既然緣份結束了,那就不要強求了。”
“我向來是隨遇而安的人,當年緣份盡了也沒有再強求。但如今那風箏出現了,是不是代表著緣份又到了呢。緣盡時放手,緣來時珍惜,我現在想要抓住應該也不錯吧。”顏文冶說。
說的是不錯,但錯在那人是她皇嫂呀,是已經要給她生小侄子的皇嫂。
這樣的緣份,他抓什么抓,他要敢抓,命都要沒了。
夜開顏對顏文冶搖頭,“不是不是,要說緣份也應該是我跟你做朋友的緣份,不是那人跟你的緣份。要不然為什么不是她直接拿著風箏來給你呢,你說對不對。”
“所以呀,你就認命吧,就當交了我這個朋友。一個風箏一首詩,交我這個朋友還不值得”
顏文冶聽著夜開顏的歪理只是笑笑,他給自己倒了杯酒,“說來說去,你就是不愿意告訴我那人是誰。”
看著情緒突然低落的顏文冶,夜開顏心里有些不是滋味,“顏公子,我跟你雖認識不久,但是我是真的把你當朋友。不告訴你,肯定是有不可為的原因。你,你就當沒看到那個風箏上的詩不行嗎”
夜開顏不知道皇兄知不知道這件事,也不知道皇兄是怎么想的。雖然他知道這是皇嫂婚前的事情,皇兄應該不會生氣。但生不生氣的,這件事已經過去了,不能從她這里開始。
她不能在皇兄皇嫂不知道的時候,將這件事重提。更不能去皇兄皇嫂面前提起這件事,現在一切都很好,她不希望任何以前的事情,去打擾皇兄跟皇嫂之間的感情。
顏文冶給自己倒了杯酒,無聲的喝著。
夜開顏抬起杯子碰了碰顏文冶的杯子“這杯算我不能告訴你的賠罪吧。雖然我也不覺得自己做錯的,可誰讓我把你當朋友呢。”
聽到夜開顏的話,顏文冶笑了笑,舉起杯子跟夜開顏的碰了碰,“行吧,你說的也對,我就將這緣份當作是老天爺讓我認識你,跟你成為朋友的緣了。”
聽到顏文冶的話,夜開顏臉上露出笑容來,“這才對嘛,為我們的友情,干杯”
顏文冶笑頭回答,“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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