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還在那風箏上寫了首詩呢。”寧婉兒笑著說,“不知道這位才高八斗的新科狀元,有元,有沒有評價兩句。”
夜開顏聽了下意識的心虛,看著寧婉兒臉色只是普通的詢問時,她干笑了幾聲,“夸了夸了,他夸皇嫂做詩做的好呢。”
“沒夸字也寫的好”寧婉兒開玩笑道,“我可是很喜歡我那種字跡呢。”
“哈哈,這個倒沒說。我當時也沒跟他說幾句話。”夜開顏生怕說多了自己露了餡,忙轉移話題,“皇嫂,我有些餓了,我們去看看今日小廚房給你準備的什么湯吧,我也喝兩口。”
寧婉兒看著夜開顏緊張的樣子,笑了笑也沒再追問,心里也確定了些事情。
那人確實是先前跟她通信的人,而開顏也知道了這件事,但卻沒告訴那人與他通信的是自己。
至于為什么后來變成了另一個人,這其中發生了什么還需要再問問。
想著夜開顏說顏色文冶威脅她說出自己的事,寧婉兒經過了深思熟慮后,晚間跟夜洺苑提出,想見顏文冶一面。
夜洺苑不解問,“你見他做什么”
寧婉兒說“他先前不是說要三個月求娶一次嗎這次就因為這事,開顏跟白侍衛起了爭執,若是再來兩次,我擔心真的會給兩人造成困擾。所以,我想以開顏嫂子的身份,跟他好好聊一聊這事,能勸著他放棄。”
夜洺苑挑眉,“開顏跟你抱怨了”
“都是女兒家閑暇時的聊天,你不用在意,我來解決就行了。”寧婉兒說“你平日里要忙的事情那么多,我這個做皇嫂的,也想幫開顏做些什么。”
夜洺苑摸了摸她的臉,“行,你想見,就見吧。”
不跟夜洺苑說實話,不是她不信他,只是覺得,這早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她早已經放下,更不想夜洺苑想起。
她更不希望顏文冶因為這件事而受到任何的影響。
畢竟,他也曾在她最難熬的那段時間里,給了她開心。
在夜洺苑的同意下,寧婉兒第二日就召下了顏文冶過來相見。
顏文冶進入正殿后,恭敬的給寧婉兒行了禮。
“顏大人請起。”寧婉兒說。
顏文冶起身,恭身站著,眼不抬眸。
寧婉兒看著顏文冶,雖然那些事早已經過去,但現在看著這人,想著那段時間是與他通的信,卻覺得那事對她來說,是個美好的回憶。
顏文冶等了半天等不到寧婉兒回答,仍有耐心的等著。
其實在得知皇后娘娘要見他時,他就猜想了想要見他的原因,應該是為了夜開顏的事。
他聽說過,皇后娘娘對夜開顏也是極為疼寵的。
他求娶的事給夜開顏造成的困擾,夜開顏應該與她抱怨過,她疼夜開顏,應該是來勸自己“放棄”的吧。
顏文冶正想著,寧婉兒終于出了聲,只不過不是對顏文冶說的話,她對著殿里的宮女道,“行了,你們都去外面候著吧,沒本宮的同意任何人不允許進來。”
“是。”殿中的宮女應聲退下。
寧婉兒看向顏文冶,“顏大人。”
顏文冶抬眸看去。
寧婉兒對他淡淡一笑,然后說,“我就是你要找的,那個在風箏上寫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