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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爺饒命,相爺饒命”浮萍還在不停的磕頭求饒,白嫩的額頭早已經泛出血來。
孫玉巖見著心下里倒又有幾分不忍,心中一轉,憤怒的拍桌怒吼,“浮萍,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嚼小姐的舌根看來是相爺府里的好日子過慣了,連規距都忘了。”
浮萍一聽孫玉巖出聲,心下里有了幾分希望,“大爺饒命,奴婢該死,奴婢對小姐并沒有不敬之意,只是一時嘴賤,求大爺饒命。”
“一時嘴賤哼,相爺府里不需要這樣一時嘴賤的下人。”說著惡狠狠道,“從現在開始,給我滾出相爺府”
滾出相爺府韓墨卿心里冷笑,他以為他能救下她未免也太不自量力了,這個相爺府還輪不到他當家
“玉巖。”韓老相爺悠悠的出聲。
孫玉巖心中一凜,面上恭敬“岳父。”
“這件事,你認為將這個婢女趕出相爺府就行了”
聲音平淡的聽不出一絲怒意,可偏偏越是這樣,讓孫玉巖的心里越發的沒有底氣。下意識的看了眼跪在地上的浮萍,再想想她肚子里的東西,孫玉巖咬了咬牙,“說出這樣的話來定是要嚴懲的,不過看她模樣應該也不是有意的,將人趕出府讓她自生自滅也是很重的懲罰了。”
聞言,韓老相爺略有所思的看著孫玉巖,孫玉巖被他看的后背直冒冷汗,生怕他看出什么一般。
大廳里瞬間靜的連呼吸聲都能聽清,除了韓墨卿以外,每個人都心驚膽顫,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觸動了韓老相爺的怒意。
韓墨卿也不出聲,她很享受這一刻,享受孫玉巖這種忐忑不安的模樣。
良久,韓老相爺出聲道,“既然你覺得這么做就行了,那就這么做吧。”
浮萍心里一陣狂喜,連連磕頭道謝,“謝相爺,謝相爺。”
孫玉巖也是驚喜不止,他沒想到相爺竟然會同意。
“韓勇,將這個浮萍送到城外的軍帳之中,交給李夫人吧。”
后面的一句話卻將浮萍跟孫玉巖打入了萬丈懸涯,浮萍臉上的血色盡裉,女人到軍帳之中只有一個,那就是做軍妓,相爺他
“不”浮萍撕吼道“相爺不要,相爺饒命,相爺”說著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突然轉向孫玉巖,“大爺救救奴婢,大爺救奴婢,奴婢不能去軍帳之中啊,大爺”
孫玉巖在浮萍的一陣撕吼中才猛然回過神來,而些時浮萍已經連跪帶爬的來到孫玉巖的腿邊,“大爺,奴婢不能去那種地方,大爺,奴婢已經有”
孫玉巖神情一驚,一個反腳將浮萍踢到門邊,浮萍的頭對著門角一磕,瞬間頭破血流,整個人便昏了過去。
看著昏過去的浮萍,孫玉巖心里怒急攻心,又稍微松了口氣,若是再讓好說下去,只怕
韓墨卿冷笑,這一腳的力氣還真不小啊“爺爺,墨兒怕。墨兒是不是說錯什么了墨兒一定說錯什么了對不對,不然浮萍也不會變成這樣,父親也不會踢浮萍,她,她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