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玉巖的話只會讓韓墨卿覺得惡心,這般表里不一也讓她沒了耐心,“他們到底是怎么受傷的,大家都心知肚明,父親又何必說的這么好聽呢。讓他們住到我那里也不過是想保他們一條性命。”
孫玉巖臉色陰沉,怒視韓墨卿“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韓墨卿輕笑一聲,“這話是什么意思,父親你會不知道這次他們是重傷,下一次父親若是再喝醉了,他們估計就不是重傷了吧。”
“你”孫玉巖拍桌而起,她怎么會知道的這么清楚,甚至知道他是喝醉的情況下動的手,“韓墨卿,你可知道在對我說什么”
韓墨卿這次來本就沒打算再裝下去,他們之間不可能永遠和平相處,也和平相處不了,不如早點撕開來,有招的出招,她要讓他清楚的明白,是她要讓他生不如死
“難道我說錯了”韓墨卿一步一步的向孫玉巖走進“父親,裝了這么多年的正仁君子,你受累了。”
這話一出,孫玉巖的臉色大變,雙眼瞪視著眼前的人,“你”
“怎么,我說錯了嗎”韓墨卿眼里盡顯戾氣,“十年前的那一晚,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你的那雙手是怎么掐住娘親的脖子,是怎么用力將她勒死我當時眼睛眨都沒眨的看的清清楚楚”
孫玉巖被韓墨卿的戾氣嚇的連連后退,直直的撞上身后的椅子,面如土灰,“你,你真的”
“老爺。”一邊的孫錢見狀忙準備上前,只剛走兩步,雪阡跟冰夕兩人已經上前一步站在了他的面前攔住了他。
雪阡帶笑“孫叔,這是小姐跟大爺兩父女之間的事情,還是讓他們自己處理吧。”
孫錢一臉怒容,“你們讓開”伸手將想兩人推開,卻發現自己的身子竟動也動不了,頭一低,兩人只是各用一只腳抵著他的。
“孫叔,主子的事情,我們做下人的是沒有資格插手的。”冰夕說。
孫錢心里明白了,小姐這是有備而來。他就是想管,也管不。
身后發生的事情,不在韓墨卿的考慮范圍,她全身盡顯冷戾的看著孫玉巖,“你沒想到吧,那一晚我在那間房間里。從那一天,我便發誓,我要讓你生不如死,要讓你比娘更痛百倍千倍。你能殺了娘,自然也會想要殺了我,除掉對爺爺最重要的我們就等于除掉了爺爺,所以,那一夜后我傻了。”
孫玉巖被一切聽到的震驚到說不出話來,她,她的意思是,她是裝傻的
“怎么,嚇著了”韓墨卿突然大笑了起來,“這就嚇著了,五年前,十歲的我才叫被嚇著呢。原以為仁慈善良的爹竟然是個人面獸心的畜生,你說還有什么比這個更讓人覺得可怕的呢。”
看著可怕的韓墨卿,孫玉巖努力的穩住身子,咬著牙“沒想到你的心機這么深,十歲就懂的裝傻。”
“是啊,想不到吧,我心機深著呢。”韓墨卿嘲諷的看著孫玉巖,“或許是因為我身體里留著你的血的原因吧,我天生就這么心機深沉,十歲就懂的偽裝,說謊,欺騙。”
無數次無數次的她痛恨著她體內流著的血,她痛恨她的竟然是這個小人的女兒
見韓墨卿厭惡的表情,孫玉巖心里卻有股異常的快感,“你再痛恨也改變不了,你是我女兒的事實。”
“我當然知道,這五年我比任何人都清楚是你的女兒。”韓墨卿慢慢的靠近孫玉巖,“原本我還想再裝幾年,可是沒想到你竟然對爺爺下手了。我知道,你是已經等不及的想要找死了,于是,我“好”了,我要慢慢的送你去死了。”
最后一句話說的極慢極挑釁又極冷血。
孫玉巖被眼前的韓墨卿震驚的回不過來神,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出來,她竟隱藏的如此之深。
“怎么打算告訴韓迄那個老頭”孫玉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