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當年她娘可是夜璽國第一美女,怎么女兒半分影子也沒有呢。”
“半分影子也沒有,說的你好像看過一般。”
“我當然看過,那是我這輩子看過最美的人,簡直跟天仙一樣。”
賽場跟座位席離的并不遠,這些議論聲自然分毫不差的落入了韓墨卿的耳中,只見她仍是一派從容,半點不見難堪。
夜云嵐心里卻有些不舒服,這些男人果真只看外表,真是敷淺。
此時,負責此次比賽的鎮國公夫人,年輕時以才情聞名夜璽國的秦明月秦氏走上了賽臺,她一身正裝盡顯威儀,歲月雖然在她臉上留下了痕跡卻隱約可以看出,年輕時的風華,一上臺看臺上的吵雜聲嘎然而止,這般的氣勢著實讓人吃驚,也難怪這些年女子學院的比賽都是由她來操持了,“三位小姐可都已經準備好了”
韓墨卿三人皆點頭示意。
秦氏點頭,“那便請亮出考題吧。”
評審其中一名代表,拿起身邊的試題當著眾人的面,撕掉了上面的封條,這樣的舉止無疑是告訴大家,這試題除了出題之人無人看過,而大家也都聽說,今年因為皇上突然有了閑情意志,便隨手將女子學院的比賽所用的試題都出了。
試題的放開,只見展開試題的評審面上一閃而過的訝然,隨后將試題舉起。
“精忠報國”四個龍飛鳳舞的大字,蒼勁有力。夜云嵐一眼便看出了那是出自于誰的手筆,心里倒也有些訝然,皇兄竟然也關注這次的比賽
“這題出的可真妙。”凌崎不禁感嘆,這題是道極容易作畫的題,可就是因為容易做畫,想要做一幅出彩的畫卻又不是那么容易。看到這四個字,大家心里想的幾乎是同一場面,畫出來的自然也都差不多是同一場面,那這樣一來,就要比誰畫的能更打動人心了。亦或是別出心裁的畫其他的但若想別出心裁卻又極容易偏題。
秦氏對著三人道,“三位小姐可還有議異”
三人皆搖頭,表示沒有。
秦氏滿意點頭,“那就請落座開始做畫吧。”
賽場內有三個座位,每個座位之間都有一個屏幕相隔,這也是為了避免三人作的畫有任何相同的地方。三人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便開始做畫。
當三人開始做畫時,對于在場參賽的人來說等待卻是痛苦的。畢竟一個時辰干坐著,也無法看清她們做畫的情況,很是無趣。無聊時,便開始小聲的討論起來,以用筆、顏料以及她們的運勢來推測,三人所做之畫的畫風。
“咦,我怎么沒見韓小姐換過筆啊手里一直握著狼毛勾筆。”一人提出疑惑。
眾人聽后,忙轉眼看向韓墨卿,果真看到她手里還握著一開始作畫所需的狼毛勾筆,而其他兩位小姐早已經換了其他的作畫筆。
“這時間都快過去一大半了,她竟連筆都沒有換,她是不會作畫嗎”
“你看,她的用紙好像挺長的了。”
作畫的用紙是有規定的,寬度為常用畫卷的寬度,長度不限。而這時候大家見韓墨卿所用畫卷長度卻已經超過正常一幅畫所有的長度。
“難不成她還在勾圖”
“還有一柱香不到的時間了,現在還在勾圖這畫肯定是完成不了了。”
“唉,看來果然不能有太大的期待了。”
“喂,你們聲音都小點好嘛,這樣會打擾到別人”裴浩天早就不滿這群男人了,嘴碎的比女人還羅索,從還開始比賽就一直廢話,吵死了。
其中一人怒回,“哪里來的小鬼,少大言不慚的。若是我們說話都能打擾到她們作畫,那就是她們自己的定力不夠。”
“就是,哪年的比賽不是這樣的”另一個人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