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婉輕笑著看著大家,“這幾日清婉出門也總是聽到方才幾位爺討論的事情。要說若是清婉不知道一些事情,這韓府小姐確實是個不知羞恥的女子。但偏偏清婉知道個秘密,這個秘密最起碼讓清婉肯定,不管那韓小姐跟楊華之間是怎么樣的,但至少那韓小姐跟他之間是不可以行了那周公之禮的。”
聽清婉這么肯定的話,大家對視一眼,來了精神。
要知道這種喜歡呆在妓院里的男人,還有一個特點,就是愛管閑事,愛說人長短,愛八卦,所以說有時候男人八卦起來比女人還要可怕。
一人道,“清婉姑娘知道的到底是什么秘密竟然如此肯定那韓小姐跟楊華沒有行了那禮他們二人同處一室,聽說那一室里也只有一個床,就算韓小姐再不好看,除非那楊華不是個男人,否則怎么可能沒發生什么呢。”
清婉聽了,媚眼一彎,笑著看向說話的人,“大爺,可真被你說中了。”說著眼中半是笑意半是曖昧的,特意壓低著聲音,“那楊華啊,還真不是個男人。”
眾人本來也只是捧個清婉的場,讓她多說幾句話,卻也沒想到清婉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頓時來了精神。
“什么叫不是個男人”
清婉面色一笑,“這位爺,你是裝笨呢,不是男人就不是男人唄,還能有什么意思不就是”她特意拖長了些聲音,隨后噗呲一笑,“不就是不行嘛。”
“啊”那人顯然有些不相信,“不能吧,那楊華不是天性風流,只要一有空就來這花巷嗎怎么就不行了,聽說他十多歲就跟府里的奴婢纏上了呢。”
清婉見他不信自己的話,也不怒,“爺,你想想,那楊華出入花巷一般是進出哪里”
“可不就是樓中樓。”
“那又是點的哪位姑娘”清婉繼續道。
大家想想,可不就是面前的這位嗎要說那楊華也不知道是專情還是對清婉情有獨鐘,每次都只點清婉,雖說清婉接入夜的人少,這楊華一月卻能排個兩次。
清婉見眾人開始相信她的話,又道,“他啊,是不是真的十多歲跟他府里的奴婢纏上,但是自從清婉陪他過第一夜的時候,便知道他不是個男人了,別說開始了,是壓根就不會開始。”
這話一說,大家才了然,居然是個不舉的
“那關于風流成性的那些話都是假的”一人震驚的問。
另一人答著,“這些話定然也是楊華府里傳出來的,畢竟他的這些事肯定也是他府里人才知道。我看啊,是他故意讓人傳出來的,這叫欲蓋彌章嘛。”
又有一個人有些不確定的看著清婉,“清婉姑娘,你說的是真的”
清婉被質疑臉色陰了些,“清婉見幾位爺總是來捧清婉的場子,把幾位當做朋友,沒想到幾位并不相信清婉的話。清婉說這樣的謊話對清婉有什么好處呢,若真是謊話,那楊華還不撕了我。也罷,幾位爺想必并沒有將清婉當作朋友。”
“別別別,清婉姑娘言重了,我們幾位怎么可能不把清婉姑娘當朋友呢。大家只是一時間有些驚訝而已并非不信清婉姑娘。”一人忙陪笑道。
清婉只是輕輕一笑,“這件事是真是假,清婉心里清楚就行。只是有些可憐同為女子的韓小姐罷了,清白還在卻還被這樣的謠言重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