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那就代表是來自宮中,看來,爺爺已經跟皇上說了那件事,而皇上自然也是允了的。
韓墨卿來到大廳之中,正在用茶的蘇隨見到走過來的韓墨卿,雖然長相一般但那氣度卻是掩蓋不了的,“奴才見過韓小姐。”
韓墨卿上前虛扶了一下蘇隨,又回了個半禮,“公公太過多禮了。”
蘇隨對韓墨卿的映象一向不錯,“韓小姐,奴才來這里是奉圣上之命來接韓小姐入宮,給韓小姐做主的。”
韓墨卿有禮的點頭,“那就麻煩公公領路了。”
蘇隨跟在韓墨卿左前方一些走著,韓墨卿跟在身后,蘇隨時不時的回頭看一眼韓墨卿,明明知道入宮是為什么事,小小年紀卻是一點也不慌張,這般的淡定氣質,就連朝堂之上的那些朝廷命官有些都比不上的。
蘇隨帶著韓墨卿進了宮直接奔了御書房,當韓墨卿進了御書房時發現,孫玉巖已經到了,正跪在廳下。而御書房里除了正座上的皇上,偏座的夜滄辰,甚至還有幾個位高權重的官在。
韓墨卿上前,恭敬跪地行禮,“臣女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正在看奏折的夜帝聽到聲音抬起了頭,“韓小姐來了快快起來吧,正等著你呢。”
韓墨聊起了聲,夜帝主接著道,“事情朕也都知道了,就是幫你做個見證,你這孩子倒是有心眼,朕幫你做了見證說了話后,倒真是沒人敢再提這件事情了。”說著看向一邊的孫玉巖,“只是孫大人,你懷疑韓小姐的身份”
夜帝這么一說,嚇的孫玉巖忙跪在了地上,“皇上言重了,下官自然相信她是我的女兒。只是外面人言可畏,做父親的真的不希望她受太大的委屈,想著不如驗一下,堵住那悠悠眾口。”
夜帝聽他講完,也忍不住笑了“孫大人,朕以前倒沒發現,你是這般的敢做不敢當啊。你若不懷疑根本就無需做這滴血驗親,那悠悠眾口,不過時間問題。”
被夜帝這般一說,孫玉巖是什么心思也藏不住了。孫玉巖也明白了一件事,在這件事上面,夜帝明顯是偏向于韓墨卿的。不過也是,韓迄位居一品相爺,夜帝愿意出來做這個證人,自然是看在了韓迄的面上,這件事又怎么會站在他這里呢。只不過,他不必擔心,滴血的答案一出來,皇上就算是再偏向他們也是沒用的。
韓墨卿不是他孩子這件事,就足以整個韓府被毀掉。
孫玉巖面帶苦色,“下官不敢期瞞皇上,只是墨卿跟臣沒有一絲相像之處,與死去的發妻也沒有,下官只是覺得,或許在她出生的當天真的被抱錯了。”
韓墨卿看了眼孫玉巖,他還知道為自己留個后路,只說懷疑被抱錯并不懷疑娘親。跟她設想的一模一樣,她有時候都煩,這么了解這個小人做什么。
韓墨卿出聲道,“若是父親懷疑這一點,其實并不需要滴血驗親,墨兒便能證明我并非抱錯的。”
孫玉巖疑惑的看著韓墨卿“不需要滴血驗親要怎么證明”
韓墨卿看向皇上道,“皇上,臣女請求給予臣女一柱香的梳洗時間。”
“梳洗”夜帝看著韓墨卿一臉的疑惑,這個時候,她說要梳洗
韓墨卿點頭,“只需一柱香的時間,臣女便可證明,臣女并非抱錯的嬰孩。”
夜帝不知道她這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但是她這么說,他自然也沒有拒絕的道理,“蘇公公,帶她下去。”
“是。”
蘇隨走到韓墨卿的面前,“韓小姐,請隨奴才走吧。”
韓墨卿跟著蘇隨身后離開,在路過孫玉巖的身邊時,沖著他微微一笑,“父親,過會別嚇著才好。”
孫玉巖盯著韓墨卿的背影,想著她對自己說的話,始終是想不透,那到底是什么意思。
一柱香的時間很快便過去了,蘇隨領著韓墨卿走了進來,而與方才不同的是,她蒙上了面紗。
韓墨卿進入御書房內后,夜帝道,“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