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宮里的人肯定的告訴他,韓迄今日早早出了宮已經回到了韓府。可是方才那個韓府的總管卻跟他說,韓迄還沒回府這簡直就是沒把他這個太子放在眼里。
他是權大勢大,但是他也別忘了,他再怎么權大勢大也不過是個相爺,而他是當朝太子,是夜璽國的未來的皇上。總有一天,他要讓韓迄后悔今日的行為。不過一個小小的韓府罷了,等到他大權再握之時,夜璽國什么不是他的不過一個韓墨卿罷了,他貴為太子怎么就要不起了,總有一天他要讓韓墨卿對他百依百順。
夜子澤帶著一身的怒氣,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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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背上,夜滄辰眉頭緊鎖,時不時的回頭看一眼身后的馬車。越是靠近夜璽國心里便是擔心。
“再過兩天就到夜璽國了,到了夜璽國不用五天的時間便能到京城。到那個時候再后悔就遲了。”
夜滄辰看向白成岳,“你一直都不贊同我的做法”
白成岳回視夜滄辰,“或許吧,我只是不知道這件事會發展到什么樣的地步。現在的長公主還能抱著一絲希望等下去,但是你這樣的做法卻讓所有的期待都破滅,當生活沒有依賴以后,我不知道她要怎么繼續下去。”
夜滄辰輕輕搖頭“她不會只選擇等待的。”
是啊,若是長公主只是等待,這件事就這樣對三個人來說是最好的局面,但是
“齊飛揚有沒有找到”夜滄辰問。
白成岳搖頭,“我們留在京城里的人還未找到,現在所有的線索都斷在了齊飛揚的身上。只有找到他,才會知道到底是誰指使他做出傷害長公主的事情,畢竟現在懷疑誰都沒有證據。”
夜滄辰聽他這么說,問道,“那你懷疑的又是誰”
白成岳面上露出一抹與他書生外表不相符的精明笑容,“我與王爺你懷疑的是同一個人。”
夜滄辰與他相視一笑,接著轉頭看向另一邊的凌崎,“你呢”
凌崎搖搖頭。
夜滄辰挑眉,“你有不同的看法”
凌崎緩緩的搖著頭,“我搖頭不是不同的看法,而是,我根本沒有去想。我現在只想快點到夜璽國,這天越來越冷了,誰有功夫去想那些有的沒的。事實總有一天會知道,又何必急于一時呢。”
白成岳聽著他的話,面上卻變了變,“你是不是發現了什么”
凌崎微愣了下,瞬間掩去自己的不尋常“我若是真發現了什么又怎會不跟你們說,自然是什么也沒有發現的發。快點吧,走的慢死了,我還是第一次相信我們府里的暖爐呢。”
凌崎說完雙腿踢打了一下馬的肚子,奔馳著向前而去。并不是發現什么,只是懷疑了一些東西。不是隱瞞,只是有些事情沒有肯定之前是不能說出口的,即使是他真的肯定了那件事,也不該由他的嘴說出來。
有些事情是別人無法插手的,所以他選擇沉默,也只能選擇沉默。
看著這樣的凌崎,兩人都十分肯定,他是發現了什么。
“也罷,他即不說自然是有他的道理的。”夜滄辰對著身后的侍衛道,“去告訴朝祥國公主跟附馬,就說再過幾天便就到夜璽國了。”
“是。”
馬車里坐著朝祥國公主聽到回報,握著附馬的手更緊了些,十年了,她將他藏了十年,終究還是要解決了。
這次的夜璽國之行,她會贏得他還是徹底的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