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我們不要說這些了。”柳貴妃這樣說完心里卻也是亂成了一團,現在這樣的局面她也無法改變什么,最關鍵的還是那塊玉佩,那天下獨一無二的玉佩算是做假也做不出來的。
太子府,謝輝忙了一天累的連晚膳都沒用便回屋準備休息。想著外面的局面,心里一陣無力。
這一次的事情太過蹊蹺了,只是,他查了一天卻也是什么都查不出來。
謝輝剛躺下,門外便傳來了敲門聲。
謝輝只覺煩燥,沒好氣的沖著門外叫道,“是誰”
“謝侍衛,是我,曾煥。”門外的人出聲道。
謝輝與曾煥雖然在同一個太子府里,同侍一主,一個是武士,一個是謀士,而且這個謀士因為容貌問題卻也顯少與人親近,謝輝也是只知道太子府里有這樣一個人卻不是很熟,本累的很又是不怎么相熟的人,謝輝便想著打發了好睡覺,“哦,是曾先生啊,時候不早了,若是有什么事情待明日起身再說吧。”
外面的曾煥并沒有離開,“謝侍衛,我此時前來為的是太子殿下今日所遇之事,我有辦法可以幫太子殿下解憂。”
謝輝聞言忙道“曾先生請稍等。”
謝輝快速的穿好衣物開了門,“曾先生,你說的可是真的,現下的情況你有辦法”
門外,帶著面具的曾煥點頭,“謝侍衛,隔墻有耳,可否入屋一敘”
謝輝這才意識到自己太過興奮而失了分寸,忙做出一個請的姿勢,“曾先生請。”
曾煥入了屋里,謝輝為曾煥倒了杯水,遞了過去,“曾先生請用。”
曾煥接過水,“謝侍衛客氣了。”意思的喝了口后,便放了下了茶杯,“謝侍衛深夜發打擾實屬無奈,只是太子的這件事只怕時間拖的越久對他越是不利。”
謝輝道,“曾先生嚴重了,只是不知道曾先生所說的辦法是什么”
曾煥從衣袖拿出一封信箋遞到謝輝的面前道“謝侍衛,這辦法便在這信箋之,謝侍衛只要將這信箋交給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便知道該怎么做。”
謝輝接過信箋,“曾先生,你的辦法當真有用”
曾煥嘴角慢慢勾起,“謝侍衛只要想辦法將這封信送到太子手里便行了。”
謝輝見曾煥這般神秘卻又自信滿滿,看著手里的信箋想著,即使是這信箋里面的辦法解決不了此刻的問題也不會讓事情變的更加糟糕“行,我這入宮去,想辦法將這封信送到太子殿下的手里。”
曾煥聞言后起身,“這件事麻煩謝侍衛了,那我便先走了。”
謝輝也跟著起身,“曾先生慢走。”
曾煥走到小院的門口,回頭看著正出府準備去宮的謝輝的背影藏在面具后面的臉慢慢的符出一個笑容起來。
他在太子府里這么多年,太子殿下對他并不怎么信任也不委以重任,這一次以后,太子也該看到他了吧,那么他想要做的事情也應該越來越容易才是,那么曾煥抬手撫著面冰冷面具,也不枉費他毀了這張臉。
御書房間,夜帝正批著奏章,門外的傳喚官的聲音傳來“皇,太子殿下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