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子歌不動不動,這么靜靜的看著韓墨卿,眼里充滿了絕望跟痛苦。
“子瑩,我們會找,一直到找到為止。”這是對他的承諾,也是對自己的承諾。
韓子歌仍是一言不發,只是雙眼里卻早已經盈滿了淚水。
韓墨卿心疼的在床邊坐下,抬手輕撫他的臉,“好好養傷,我們一起找子瑩。”
淚,如泉涌一般的滑落,韓子歌側身將頭埋入韓墨卿的懷,大哭了起來,“瑩兒我要找瑩兒,我要找瑩兒”
韓墨卿抬手輕撫韓子歌的發絲,“那你便要好好的養傷,我們再一起出去找。”
韓子歌發泄一般的大哭特哭,哭了足足有一柱香的時間。
哭聲從嚎啕大哭慢慢到輕輕啜泣,直到慢慢的沒有聲音。
“王妃,少爺”
“哭淚了,睡著了。”韓墨卿說著輕輕的將韓子歌從懷里移出,慢慢將他躺平在床。
看到他哭腫的一雙眼睛,韓墨卿心糾一般的疼,“去打點涼水來,給他敷一敷眼睛,不消腫,有得他疼的。”
“是。”沐陽輕輕的應聲著出去。
“周大夫,他的腿怎么樣”
周大夫一邊幫著韓子歌重新包扎一邊道,“還好之前包扎的緊,不然這后果可不堪設想。我現在給他重新包扎一下,再包的緊一些。只不過他剛才肯定是傷到了,只怕要更養多一些日子了。”說著忍不住責備句道,“你們這韓家的孩子,都是這種極端性子,誰都治不住,真是讓人頭疼。”
韓墨卿幫韓子歌擦試著臉未干的淚痕“周大夫,你說子瑩,我們還能找到嗎曾經找那個人花了三年多的時間,這一次,又要花多久的時候甚至,她,還活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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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墨卿雖蒙著面紗卻也掩蓋不了她周身的氣質,只一雙眼睛便讓被注視著的大夫片刻失神。
“金略到底是誰”韓墨卿再次追問道。
大夫回過神來,面有些不好意思,“金略是我們鎮醫術最高的了。我記得昨天,他正在與我喝茶的時候。他家的小廝過來說,有個外地的人請他出診,說要醫治的對象是一個小女孩。當時金略便走了,后來他回來后跟我閑聊,還說那個小女孩身子很虛弱,嚴重的是頭的傷,聽說是從山下摔下來傷的,還一直昏迷著呢,不知道什么時候能醒。要找這方面技藝精湛的大夫好好看看才是。”
身子虛弱,頭傷,從山下摔下
這幾個條件都能對得
韓墨卿忙道,“那這個金略人在哪里他為何沒來”
大夫道,“金略便是那兩個沒來的大夫其一個,他跟趙橫回家鄉了。趙橫也是個大夫,但是是半路出家的,技藝不怎么樣,所以這次他便求了金略一起跟他回去。”
又繞回來了韓墨卿有些煩燥,這兩個人現在他們無法找到,又怎么去尋問
一邊的沐影見韓墨卿情緒微變,前對著大夫道,“整個小鎮里,沒人知道這趙橫的家鄉”
大夫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有沒有人知道,但是趙橫確實很少跟別人說起自己家鄉的事情。”
“好的,我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沐影示意的看了眼旁邊的侍衛,侍衛了解的對著大夫做了個手勢,“這邊請。”
這人了這般重要的線索,自然是要獎勵一下的。
侍衛將人帶下去后,韓墨卿道,“雪阡,帶人去,查問是否有人知道這趙橫的家鄉。有知道人者,賞金千兩。”
“是,王妃。”雪阡接了命令走,韓墨卿出聲喚住,“這個消息散發出去后,你便帶人挨家挨戶的查問,一個人都不要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