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阡替韓墨卿插最后一只發簪“來的還真快。”
側妃死了,第一時間不是料理后事,不是傷心,而是入宮告她的罪,這個太子,當真是很在意他的這個側妃呢。
“與我一起入宮。”
“是。”
韓墨卿走到院子門口,想了想“雪阡,你先去前廳里接待宮里來的公公,說我更了衣服來。”
“是。”雪阡有些好“王妃這是準備去哪里”
“這次入宮只怕也不是一時半會能回來的,府里總有那好事之人,若是讓他聽到了風言風語怕他擔心,我去跟他說一聲,你先去吧。”
二人分頭向兩個方向走去。
韓墨卿安撫好韓子歌后便來到前廳,剛進放前廳,前來傳話的公公已經有些不快道,“夜王妃真是讓奴才好等啊。”
韓墨卿淡然道,“想著大概是要入宮的,便先拉前更了身衣服,以免到時候沖犯了皇。”
傳話的公公見自己的來意便猜出,臉有些掛不住,卻還是捏著聲音道,“雖然夜王妃知道奴才的來意,但是奴才這口喻還是要傳的。”
靠著皇的一個口喻便這般做威做福倒也明白了,這個公公為什么做不到蘇隨與李林的位置了。
“自然是這個理。”
“傳圣口諭。”
韓墨卿跪地行禮,“臣婦謹聽。”
“傳夜王妃即刻入宮見駕,不得耽誤。”
“臣婦領命。”
韓墨卿起身,傳話的公公道,“夜王妃,這隨奴才入宮吧。”
“勞煩公公帶路了。”
皇宮
御書房,夜帝坐在正位,夜子澤站在下位,而夜子澤的生母柳貴妃則坐在側座。聽到外面傳來韓墨卿求見的聲音,夜子澤面帶怒色的看向門口。
“讓她進來吧。”
韓墨卿進了御書房后,見到柳貴妃后,心里暗笑,這是帶后臺來了
“臣婦參加皇,柳貴妃,太子殿下。”韓墨卿跪地道。
夜帝面無表情,“起來吧。”
“謝皇。”韓墨卿說完起身。
只是剛站起來,聽到側座的柳貴妃一聲怒吼“韓墨卿,你好大的膽子”
韓墨卿聞言,跪地“臣婦不敢。”
柳貴妃一身的怒氣,瞪視著地的韓墨卿,“不敢你連太子的側妃都敢殘害,還有什么不敢的”
韓墨卿聞言,解釋道,“臣婦冤枉,臣婦不敢做出這樣的事情。”
“這種時候你還敢狡辯昨日蔣側妃從你的府帶回去后,今日便死了,你還說不是你動的手腳”柳貴妃氣憤的看著韓墨卿,這一次,若是能利用蔣蘊欣的死,將這個韓墨卿定了罪,那這個蔣蘊欣的死太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