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建與戚無暇謝過了公公便進入了御書房,走進看到里面的人,二人心里皆咯噔了一下,這樣的局面看著并不簡單啊。
二人行了禮后,夜帝便道,“蔣大人,你夫婦二人這個時候入宮不知道所為何事。”
蔣建恭敬道,“回皇的話,臣此次入宮是為臣小女兒的死而來的。臣聽說,臣的女兒是從韓府回太子府后,才出的事情,所以便想著來討一個公道。臣知道,她先前犯下的罪,死不足惜。只是,若真要以命抵過,也該正常處決才是。夜王妃這般私自結束了臣女的性命,臣心委實在不服。”
蔣建的話剛落,夜子澤便道,“父皇,岳父大人說的極有道理。蔣側妃再怎么該死,也不該夜王皇嬸這般私下結束了她的性命。”
夜帝聽完后,轉頭看向韓墨卿“夜王妃,你有何話要說”
韓墨卿道,“自然是有話的,皇,太子殿下與蔣大人口口聲聲說,蔣側妃的死是臣婦下的手,臣婦只想問一句,可有證據。臣婦昨日將蔣側妃交給太子的時候,蔣側妃可還是好好的。”
夜子澤見她還狡辯面色很是難看,“昨日接到她人時,她連動都動不了,你怎么還說是好好的”
“我關了她近五日,不給吃喝,之前為了問出我妹妹與弟弟的下落,還對她用了刑。遭受了這些,她自然是傷了原氣的。”韓墨卿看著夜子澤,“可這些,也不能證明是我對她動了手。太子殿下,你可有請人驗了尸,她身除了我對她用了刑,還有這五日不給吃喝帶來的虛弱以外,可還有其他的傷”
夜子澤被韓墨卿這般的反問給問的啞口無聲,在發現蔣蘊欣好像不行的時候,他自然也是請了太醫。只是太醫們卻查不出任何的問題,說她即使這幾日不吃不喝,加她所受的傷也不該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看著夜子澤不說話,韓墨卿又道,“我承認我對蔣蘊欣用過刑,我也承認我恨不得她死但是,我不會這么沖動的對她下手。因為我知道,一旦我動了手,我便成了錯的那一個,而我,不會將自己置于那種局面。”
這個韓墨卿說的有理有條,很難不讓人信服。但是夜子澤卻肯定,蔣蘊欣的死肯定與韓墨卿有關。
夜子澤道,“人是從你那里帶回去才出事的,不管怎么樣都跟你脫不了干系。”
韓墨卿聞言面毫不掩示的露出一抹譏笑,“看來太子殿下是不管怎么樣,都要將蔣側妃的死自在臣婦的頭了。”
柳貴妃看著韓墨卿“那你能發誓,這件事她的死當真與你無關嗎你敢用你夫君的命來發誓嗎”
柳貴妃這話一說,夜后立即厲色道,“皇弟此刻用生命為我夜璽國抵御外敵,你們卻因為這些小事而牽扯到他,到底是何居心柳貴妃,你做事是越來越沒有分寸了”
柳貴妃被夜后這般指名面色也很是不好,“皇后誤會了,臣妾并沒有那個意思。只是這件事顯然是與夜王妃有關的,可是她巧言厲色的著實讓臣妾氣憤,這才會說出這樣的話。”
“不管什么情況,你都不能說出這樣的話”夜后面色很是不好,皇弟在前陣殺敵,這些小人還要詛咒他,她的心情又怎么能平覆來。
看著夜后這般的反映,韓墨卿只覺心一暖。
有人這樣的愛護著辰,對她來說,也是一種幸福。
韓墨卿轉身,眼神里略帶挑釁一般的看向夜子澤,“太子殿下,即便是蔣側妃的死民與臣婦有關,你又能將臣婦怎樣殺了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