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墨卿看向夜帝,對他恭敬的施一個禮,“皇,太子殿下說蔣側妃的死與臣婦有關,拿出證據臣婦任憑處置,但是沒有任何證據,這么隨口推說,臣婦自是不可能認的。臣婦府還有很多事情要忙,若是太子殿下沒其他的證據,請恕臣婦要回府了。”
這件事確實沒有任何的證據,只是,夜子澤并不想讓韓墨卿這般輕易的脫身,“確實,我拿不出證據證明蔣側妃的死跟你有關,那么,你能拿出蔣側妃的死跟你無關的證據嗎她是從你府里離開后,才死的,難道你不要證明一下”
柳貴妃聞言,忙附和道,“對對對,太子殿下說的對。你說太子拿不出證據證明這件事跟你有關,那么你倒是拿出證據來證明這件事跟你無關啊”
韓墨卿抬首,看著柳貴妃,“臣婦,為何要證明”
為何要證明這
柳貴妃愣了下,忙道,“你不能證明這件事跟你無關,那便是與你有關。”
“臣婦可從來沒否認過這件事與臣婦無關不是嗎”韓墨卿說。
這這是什么意思柳貴妃眉頭緊鎖,這個韓墨卿為何她是越來越看不懂。
夜子澤不耐道,“韓墨卿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方才說蔣側妃的死跟你無關,現在又說這件事跟你有關你到底耍的什么把戲。”
韓墨卿并不理會夜子澤,只看著夜帝道,“皇,方才太子殿下說蔣側妃的死因不明。所以臣婦才覺得,或許蔣側妃的死當真跟臣婦有關系。畢竟臣婦也囚禁了她幾天,還用了些手段,或許有可能是她沒承受的了這么去了。當然這一切只是或許,因為太子殿下也說了,死因不明。那么代表著,這蔣側妃的死有可能跟臣婦有關,也有可能沒有。”
那么這件事,變成了莫須有,死棋
夜帝微瞇著眼睛看著韓墨卿,為什么他突然覺得,這韓墨卿是故意引導著子澤將事情一步一步的引導的發展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她是王妃,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不可能輕易的動她。
她好似是故意的,故意將事情變成這樣。
給子澤一點希望,能找到這件事是她做的希望,可另一方面卻又一點希望也不給他,因為子澤根本找不到證據。
總而言情,是讓子澤有心無力,明明知道這件事跟她有關,卻是無計于施。
韓墨卿看向夜子澤道,“我并不需要證明蔣側妃的死與我無關,因為你根本沒辦法證明蔣側妃的死與我有關。只有當你有證據證明了她的死與我有關,我才需要找證據來洗脫我的嫌疑,現在并不需要。”
現在這樣的局面,沒人能拿她怎么樣。
韓墨卿看著夜子澤,嘴角輕扯出一個微不可見的譏諷,嘴唇輕啟,無聲道,“你能拿我怎么辦”
夜子澤雙拳緊握,這一刻他若是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她故意的當真是蠢貨了可是,現在這樣的情況,他卻真的不能拿她怎么辦
可惡
韓墨卿轉頭看向蔣建與戚無暇道,“蔣大夫,蔣夫人,囚禁蔣側妃這件事是因為什么,你們也知道,我不會道歉。很不好意思的告訴你們句實話,蔣側妃有這樣的下場,我是很開心的,只不過有些可惜,不是我親自動的手。”
“夜王妃”夜帝渾厚的聲音里帶著不悅,這個孩子太大膽了,在這樣場合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來
韓墨卿聞言,跪地,“臣婦半膽了,只不過,臣婦還是有話要說。”
夜帝面色有些不悅,她還要說什么現在這局面對她來說,無疑是有利的,還要說什么不符合場合的話。
這性子怎么跟皇弟一樣一樣的,攔都攔不住,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