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秒變回正經臉,韓墨卿又是半點話也說不出,只得惡狠狠的瞪著人。
他的夫人怎么這般可愛夜滄辰想著拍拍自己的身邊“靠我近些。”
韓墨卿搖頭拒絕,“還是遠一點較安全。”
夜滄辰笑道“你放心吧,我現在這情況,你算是要我也給不了。”
“誰誰要了”臭流氓,臭不要臉怎么這人還沒好,又變成這樣了。
看著氣急敗壞的韓墨卿,夜滄辰心情很好,果然逗她是這世間最有趣的事情。當然夜滄辰也明白,韓墨卿這般小女人的模樣也只有他一人能看到。
“兩天了,已經兩天,我們的免戰牌已經足足掛了兩天了,李副衛這叫什么事那軍師一來,說停戰停戰,你都不知道現在契煙國那邊的人都叫我們膽小鬼,連靖良城里的百姓都說我們是貪生怕死的慫軍。李副衛,我們自從來到這里,什么時候貪過生怕過死哪一次不是沖在最前面,可是現在呢,竟被人這樣議論,這口氣,我是真的咽不下去了。”一名剛街聽到百姓議論聲的士兵,回來便來到李副衛身邊抱怨著。
當然有怨氣的不只是他一個人,另一個士兵也道,“是啊,我現在連出門都覺得丟臉。李副衛,你是沒看到,那一天我們說不戰退兵時,契煙國那群狗東西臉的嘲笑,我自己都覺得臊的慌。”
“對啊對啊,我們現在這樣跟逃兵有什么區別。李副衛,我聽說夜王爺今日已經醒了,不如去問問吧。總不能今天那契煙國的戰鼓傳來時,我們還高掛免戰牌吧。”
聽著眾士兵的怒氣,李副衛心里又何償不氣不怨。
什么最丟臉
打失敗了不丟臉,丟了命也不丟命,做一個逃兵才是最丟臉的事情。
那是什么狗頭軍師,一來來這么一招,這兩日兄弟們心里都不痛快著呢,可偏偏凌將軍跟白大夫還對他言聽計從的。
不過這位兄弟說的也對,夜王爺醒了。
夜王爺那樣的錚錚漢子是絕對不可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的“行,那我便去找夜王爺說道說道去。”
眾人聽李副衛這般說,皆是一陣興奮“快去快去,我們可不想一直做逃兵下去。”
而這邊夜滄辰跟韓墨卿還在膩歪著,也沒人敢進去打擾。
凌崎幾人是知道他們要膩歪自然是不會不識相的進去找不痛快,而守在外面的人更沒有那個說進去便進去的資格。
于是,凌崎、周大夫,白成岳及被他們叫過來的韓子歌,正在院子的樹下下著棋。
看著韓子歌的落子,凌崎忍不住嘖嘖兩聲道,“你說你一個八歲的孩子,怎的心機這般深呢。”沒想到在他不注意的時候,給他下了這么多的套。他居然還一個一個的磚了進去。
韓子歌卻只淡淡道,“若是凌大哥想認輸也是可以的。”
“嘿,你這小子還真是嘴不饒人啊,跟你那姐姐是一樣一樣的。”凌崎執棋,想了半天也沒想到什么樣的位置能讓他的這盤棋起死回生,他將棋子扔回棋盒“我還真是小看你了,這局我輸了。”
韓子歌也沒因為贏棋而得意,只是淡漠的將棋盤的棋子一個個撿起,扔到棋盒之,“還下嗎”
凌崎看著韓子歌這般少年老成模樣,忍不住嘆息道“你這個性子啊,跟你那姐姐是一模一樣,遇事不慌不躁,帶著一副面無表情的臉。你接下來應該跑我們多經常在一起,一個小孩身半點活潑勁也沒有。”
韓子歌看著凌崎道,“我可不想近而立之年,還沒半分穩重之氣。”
凌崎一聽,伸手擼起衣袖,“小子這嘴挺毒啊,今天我讓你看看我的厲害,剛才那一局是我太輕敵,這局我殺的你片甲不留。”
“那便請吧。”
一邊的周大夫跟白成岳兩人一邊喝著茶,吹著風,一邊看這兩個人斗斗嘴,下下棋,倒也覺得愜意。
白成岳都差點忘了,這是在靖良城了,突然有種在養老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