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將軍,軍師說,李副衛方才去通知他營有人斗毆,現下正是宣戰的是時候,凌將軍快去練武場。”
凌崎聞言看向夜滄辰,后者道,“去吧,讓卿兒在城墻觀戰便可。”
“好”凌崎離開。
在城墻觀戰白成岳默默不說話,他今天可是看到雪阡拿了一身特定的盔甲回了院子。
那盔甲定然不是給她自己穿的,白成岳一邊往夜滄辰的身澆水,一邊默念,他什么都不知道,他什么都不知道。
當凌崎到達練舞場時,見韓墨卿已經身穿盔甲坐于馬,臉的面紗也被一個金制面具所替代。
這她這是要戰場、
凌崎咽了口口水,心里有些怕怕的,可別吧,這件事若是被王爺知道,可不好玩了。
“凌將軍,立即馬,我們現在便去契煙軍前宣戰。今日必定要將他們逼近十尺”韓墨卿氣十足,自信滿滿的話語對身后的人造成了極大的鼓勵。
凌崎越馬而,一群人出城去。
靖良城里的百生見他們居然主動出戰,登時覺得很是爽快。便是這樣,他們夜璽國的男兒沒有害怕,沒有慫兵。
人群不知誰叫了一聲“加油”
皆著便是震耳欲聾的鼓勵聲,這第一次加油自然是韓墨卿之前便安排好的叫的。只是,人的情緒一向是很容易被帶動起來的,只要有一個人出聲了,便會有第二個人,第三個人,然后便是街道的所有人。
將士們什么時候受到過這樣的鼓勵,登時士氣更是高漲,今日若是不殺個對方片甲不留,簡直對不起這些為他們助威之人啊。
凌崎驅動馬匹走到韓墨卿的身邊“軍師,王爺可交待了,你只能在城墻參戰,你現在這樣出戰,若是被他知道了,只怕”
“你不說,我不說,他不會知道。”
“可是城里這么人,總有一個人會說出去吧。”凌崎很不放心啊,他倒不是怕韓墨卿會傷著,畢竟她的武功他也是知道的,而且有他在算拼了命的,他也會保著她的。
他只是害怕事后,夜王爺知道了,那火會燒到他的身來。
他這些日子只能在主院里呆著,四日后第二次拔毒,周大夫他們說至少需要休息五日才能緩過勁了。那差不多也是十天后的事情了,到那個時候知道也沒什么了。
原來她早已經都計劃好了的。
但是凌崎怎么想著怎么覺得,這心里這么不安呢、
“其實現在全軍的狀態都很好,我領著去必定也能逼著對方后退十尺。你倒不如在城墻觀戰便好了。”凌崎還是不一死心的勸道。
韓墨卿既然已經坐在了戰馬又怎么可能輕易的跳下,“不必了,我還是想靠這一戰來贏得我軍威的。以后,要想讓這些人真正的服我,必須讓他們看到我的實力。以后我可以不場,但是今天我必須讓他們知道我的能力。”
是是是,道理他都懂,可是,這事情不能這么辦啊
凌崎覺得自己很委屈,一邊是夜滄辰他惹不起,另一邊是韓墨卿他更惹不起。
算了大不了事后,他便先找個地方躺要起來,避避風頭是了。
“什么”魏青驚訝回頭看著自己的手下,“你說夜璽國竟來宣戰”
“是的,魏將軍,軍鼓已敲。“
“有意思我們不找他們的麻煩,他們倒送門來了走,我們去會會他們去。”
兩兵對峙,魏青見對方的首位居然不是凌崎,而是一個戴著面具看起來極為纖弱的書生一般的人,“怎么,夜璽國無人,這是連無用書生都用了嗎”
契煙國軍隊里發出一聲哄笑。
韓墨卿拔出腰間的劍,“今日便讓我這個無用之人讓你看看,什么叫做不能狗眼看人低。”
說著已經駕馬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