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先回去吧,在這里呆的時候太久,對身體不好。”白成岳道,“這件事不能急于一時,我們回去再想辦法。”
韓墨卿面色凝重的起身,事情比她想象還要嚴重。不論哪一種沼毒,毒發都很慢,他們會在人體內很久才開始發作。發作以后,情況只會越來越嚴重,昏迷不醒就代表著,離死不遠了。天下的沼毒都不一樣,哪怕是相隔一尺的兩個沼地的沼毒都有可能不
一樣。
韓子歌看著韓墨卿的面色,有些擔憂“姐姐”
韓墨卿回頭對他搖了搖頭表示沒事“我們先回去吧,這件事很急卻又急不來。”她需要回去靜下來好好的想想,有沒有什么別的辦法。
當三人回到營地后,韓墨卿跟白成岳便去了主帳,韓子歌則去了向天的營帳。
剛走進向天的營帳就聽到他的嘔吐聲,韓子歌走進看到向天痛苦的吐著,吐了半天卻只吐出來一些水。
一邊的雪阡端著茶水守著,待向天停下來后,將水杯湊到他的嘴邊,“喝口水吧。”
向天搖搖頭推開雪阡的手,“不喝了。”因為長時間嘔吐,他的喉嚨已經傷剛才了,說出地聲音都嘶啞的。
雪阡的眼眶微紅,心疼出聲“還是喝一些吧,潤潤嗓子也是好的。”她寧愿這個人流氓般的跟自己斗氣,寧愿自己再被他氣的說不出話,也不想要看到他現在這個虛弱的模樣。
看著雪阡紅了的雙眼,向天聽話的低頭喝了口她遞到嘴角的水。沒有告訴她,因為吐的太厲害,喉處已經傷了,喝水都是痛的。
韓子歌本是想來告訴雪阡今日他們出去調查到的事情,看著眼前的這一切卻是什么話也說不出來了,韓子歌一言不發的轉身離開,他到底,能為他們做些什么
每一個人都在為守護這個國家而做著什么,他沒有那般偉大,他只想為在意的人做什么,只是,他好像什么都做不了
“嘔嘔”
趴在桌上睡著雪阡聽到嘔吐的聲音忙起身回頭,將床邊的木桶拉到向天的面前,一只手繞過向天的背后不停的輕拍著。
向天吐了會終于停了下來,然后轉頭看向雪阡,“你對所有生病的人都這般照顧嗎”
雪阡被他問的愣住,“什什么”
向天撐著身子倚靠著床柱,等著自己舒服了些才看向雪阡道,“你說有時間會教我識字”
雪阡微愣了下,隨后點頭,“恩,等你好了以后,我教你識字。”
“雪阡。”向天輕喚。
“恩怎么了,要喝水嗎”雪阡忙問。
“雪阡”向天雙眼認真的看著雪阡“這兩個字怎么寫”
雪阡只覺喉處發痛,說不出話來。她輕咳了一下,好像這般便能緩解那個痛意,“你,想學這兩個字”
向天點頭,“我認識的幾個字里并沒有這兩個字。”
雪阡起身“我去拿紙來。”
剛要轉身,向天已經抬手握住了她的手,雪阡回頭“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