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跟著出去。
就見到那書生正要動手打人。
r川動作極快,接過陸五郎遞過來的銀針,彈射出去。
“啊”
書生慘叫,陸徽瑩立刻扶著他。
“沒事吧”
“胳膊疼,好像什么蟄了。”四周沒有蜜蜂,也沒有蟲子,陸徽瑩著急的想要帶他回去。
“我五哥是大夫,你隨我來。”
“小妹,你沒事吧。”陸五郎說到就到,見救兵來了,陸徽瑩著急的抓住他的手,“五哥,你快幫文郎君瞧瞧,他好像被什么蟄了。”
文文郎君
他們什么時候這么熟了
文書生在一邊哎喲哎喲的叫著,疼的身子都軟了,陸徽瑩力氣小,人都快壓彎了。
“五哥,別愣著,快來搭把手。”
陸五郎慌忙點頭,一起把人扶到了他們住的客棧里。
川將銀針捻出,誠懇的和文書生道了歉。
原來剛剛并不是要打人,他只是舉了下手。
“文書生寬容,不和你們計較。”她剛剛追了出去,詢問后才知道文郎君根本就不是他們口中所說的脾氣差。反觀,內心比相貌細膩多了,禮貌客氣,說話也謙遜,這樣的人為何官府不要。
陸五郎端來湯藥,文書生搖搖手,“拿出來好多了,不必吃藥。”
日頭猛烈,屋內放置了香爐。
冰片清涼的味道,讓他一吸,連汗都少了。
再看那黑黢黢的藥,他是怎么都不想喝,“要是沒事,我就先走了。”
他抬起腳,川就把手按在他的肩膀上。
文書生力氣確實不小,可他是讀書人,動口不動手啊。
再加上眼前的人氣勢洶洶,一看就是老漢的臉,手上的勁好像能把他骨頭捏碎。這是練家子,惹不得。
他掛著一張苦瓜臉,“好漢,我就是個讀書人,手無縛雞之力。要是你們有什么要幫
忙的,張嘴說就是,我能幫就幫大可不必,動手吧。”
川笑吟吟的放下,“書生誤會,我不是這意思。”
大塊頭書生哭唧唧的,剛剛的疼叫他沒了反抗的心思。
陸五郎嘀咕一聲,這么大的人,怎么這么膽小。
“幾位別看我體格大,但從小只讀書,長得都是虛肉。”文書生心想,自己要是和別人一樣有膽,不怕疼,這會兒已經把縣令打一頓出出氣了。
“五哥,”陸徽瑩叫住他,別再打趣人。“文郎君,我是想問你剛剛在茶棚,你說那些話是什么意思。”
文書生一愣,找他就是為了那幾句話。
聽這幾人口音,不是本地人,定是從北方來的。又關心什么書院,還要追究自己說長公主的話,文書生猛地站起來,頭重重的嗑在了床架子上。
捂著頭,他疼的眼淚都快出來。
“你你你不會是長公主親自來體察民情的吧”
陸徽瑩驚訝的指了指自己,“不是,我是男子,怎么會是長公主。”
“男子你這模樣,一看就是女子。”文書生還有心情玩笑,“女子有耳環痕,而且,你沒有喉結,說話也娘們唧唧的,肯定不是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