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蠢貨做事哪里有原因。”黃珍嘴毒,抱著自己的鞭子冷哼幾聲。
曹渲臉漲紅,但還是老實承認。
川開口道“下毒之事并非神谷本意,皆是他擅自為之。若是神主計較,曹渲憑你處置。您說個死法,我們替神主做。”
已知自己中毒并非曹渲的本意,更何況本身無大礙,陸徽瑩自然不會殺他。但自己受了這么多的罪,也不能叫他好過。
她沉思片刻,看見那桿紅纓槍,“折斷它。”
“什么”
“折斷紅纓槍。”陸徽瑩輕聲說道,如春風拂面。
聽清楚這句話后,曹渲只覺得春風變成了剮人的西北風,這可是自己的寶貝,跟了他出生入死了幾十年,是兄弟是命。
川和黃珍看著他,神主不怪曹渲,但若是這件事被神谷內的長老得知,他也跑不了。
這條命不過多留了幾日罷了。
曹渲的事先放于一邊,陸徽瑩來這,還有一事。
到底為何神主是她,而不是兩個哥哥。
川聽了真是哭笑不得,這神主難不成誰都能做的,“神主,看的是胎記。”
在神谷的預言中,神主必然是上一任谷主宋青的后人,而且此人脖間有梅花胎記。
r說到此處,陸徽瑩捂住自己的脖間,“我有胎記”
她還以為,這找神主看的是什么生辰八字亦或者是更隱秘的,又或者容貌相似,怎么都沒想到會是這般草率。
竟是靠著預言。
秋書湊了過來,“姑娘,在您的耳后有青色的梅花印。”
但那兒小的很,都有發絲蓋著,根本是瞧不見了。想到此處,秋書憤然瞪向川,這個登徒子。
就連黃珍也皺起眉頭,快速遠離川。
沒想到竟是這種人。
川
“我不是故意瞧著,是那日神主登船,正巧風吹,我才看見梅花印。再說,也不是全靠這梅花印,主要還是算了,你們瞧了神谷留下的一幅畫就知道了。”
對,川立馬拿出自己藏著的畫像。
這是歷代傳下來的,每五年,便會有神谷的畫師重新臨摹。
他拿出后,給眾人一看。
畫像之上確實有個女人,陸徽瑩和她還真有些神似。
但也只是一點,若是仔細尋,天底下相似的多的是。眾人沉默,川意識到不對,“不是畫像上女人的容貌,而是背后的那棵樹。”
“樹”
川點頭,“這可不是普通的樹,這是一顆會吃人的樹。”
就連黃珍和曹渲也不知,神谷哪里來的吃人的樹。
一雙雙耳朵高高舉起,尤其陸徽瑩,“到底是什么意思”
川并未賣關子,而是指著那棵奇形怪狀的樹,說道,“這叫魁。”
槐木為陰,而這棵樹是陰槐中最厲害的一棵,叫做槐魁。這棵樹高合計有十幾人,合抱也要有四五人,最最可怕的是,槐魁能吃人。
“這與找神主有何關系”
陸徽瑩附議,“你這說的與我問的牛頭不對馬嘴,到底和我有什么關系。”
川抬眸,上官寧戒備的看著他,大有他若是講不好,就動手的架勢。
“自然是有,聽我慢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