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他可是瞧著紅藕將男人抱進來的,瞧著小小一個,力氣倒是不小。
“四郎君,奴婢沒和你開玩笑。她是有大志向的,要做女官,您可別壞了人前程。”秋書說話沒留情面,陸云清聽了也沒氣,嘟囔兩句依舊往里面瞟。
得,這是心思還沒歇下。
陸徽瑩來時,瞧見四哥正在屋里替紅藕做這做那,疑惑的說道“四哥,你怎么在這”
段紅藕立刻感激的替陸云清說道“剛剛大哥喝不進去藥,是四郎替我喂的。”
四哥給男人喂藥
她詫異的看向窘迫的四哥,捂住嘴唇。
陸云清更是
羞憤掩面,又不敢瞪紅藕,只能氣哼哼的折磨手里的帕子。“小妹,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是用荷花盞,一點點給他吹下去的。”
說到這,他臉爆紅。
對女人嘴對嘴也就算了,剛剛他竟然為博美人一笑,自告奮勇給男人喂藥。
不是嘴對嘴,但也差不多,總之膈應壞了。
再看小妹的眼色,陸云清心中只覺得有一股郁氣。
“咳咳。”難得一見四哥這模樣,陸徽瑩清了清嗓子這才道,“紅藕,你大哥沒事吧”
段紅藕搖搖頭,“受了驚嚇,昏厥過去的。吃了藥,休養幾天,沒事了。”
花窗外停了一只麻雀,嘰喳的叫著。
陸徽瑩抬手將被風吹亂的發帶收攏到胸前,心疼說道,“秋棠那兒,我已經說過,應該不會再來找你們的麻煩。但云都不止一個秋棠,若是你們還住在寺廟,就還會有可能遇到這種事情。紅藕,你和你大哥便留在侯府,這兒有一處小院,偏僻安靜,最適養傷。”
風吹動樹影,段紅藕半晌沒有說話。
床鋪上,大哥的臉龐瘦削可怕,為了自己能進云都,先生和大哥一直省吃儉用,一年都沒吃過肉。似乎下定了決心,段紅藕堅定的抬頭,“郡主,多謝你收留我。”
“紅藕還是那句話,這條命是您的了。”
除了先生,大哥,現在紅藕的心里還多了一個人
那就是文景郡主陸徽瑩。
侯府極大,在最南邊有個小院,臨水靠山,詩意非常。
這本是五哥住的,但離家幾年后,這兒也荒廢了,如今給紅藕最適合。
段連天醒來時,高興的叫了好幾聲美娘子。
這話叫陸云清聽了,笑的眼淚都出來,一個瘋傻的人還知道美丑,稀奇稀奇。又聽了秋棠的事情,氣的半死,罵了半個時辰的死肥婆,
下一刻就被入門的二哥聽見,被罰去抄心經。
陸徽瑩也將今日發生的事情說給了幾個哥哥聽,起初知道小妹去找神谷的人,陸徵嚇得渾身發抖。
“日后可不能這樣,小妹,那些人多危險啊。你若是出事,叫大哥怎么辦”
“何時學的像老四一樣蠢了。”
拿著筆正奮筆疾書的陸云清
這關他什么事情,二哥就是處處針對他,不想入朝為官怎么了,合著就是瞧不起經商的唄。
陸徽瑩含笑,“上官與我一道,不怕的。”
“怎么和大哥一般胡鬧。”
陸徵
“咳咳,老二,說說就得了。”別沒完沒了,他不要面子的嗎
老二瞥了一眼,眾人不再說話。
還是得陸徽瑩出馬,她拉了拉陸旗的袖角,“二哥,我這不是沒事嗎”
“現在沒事,日后呢”陸旗嚴肅的看著她,“神谷的人不會善罷甘休,你與他們見面,保不準他們就得寸進尺,要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