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沒人,他一身輕松。
正好去村頭張寡婦家里耍一耍,面上猥瑣的笑著,孟七還沒走出去,就看到院子突然多出了兩人。
一人站在院中,那張臉天仙似的。
后頭有兩個丫鬟,一個生的不像是云都人,大高個,像是旗桿子。
另一個生的比天仙還天仙,可惜是個伺候人的。
“三位娘子,不知你們到我這兒是做什么”孟七垂涎欲滴,用手理了理凌亂的頭發。
“表兄,你不認識我了”
小栗子聲音發糯,軟軟的叫了一聲,孟七就沒了骨頭。
叫他表兄的還有誰,不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小表妹嗎不是說樂伎不準出歡樓,難不成是當上了花魁,還是被哪戶貴人贖去了。
腦海中浮現出那個青澀猶如果子一般的表妹,再看看如今長大成人,風味天然的小栗子,只覺得歡樓的水養人。這一個兩個,都生的那般漂亮。
那副神情,與她們見過的男人無差。
陸徽瑩在一旁白了一眼,果然男人都是一個樣子的,“你就這樣讓我們娘子站著”
這話一出,孟七醒悟。
“快,快進來坐。”
他忙前忙后,端茶倒水。
小栗子捏著手,“六姑娘,我有些怕。”
怕什么蠻幺在一側聽著,輕聲說了句沒用的東西。她從一進來,就瞧這孟七不順眼。小栗子這性子,若是碰到個好的表家,或許就不用去歡樓經歷那些痛苦折磨。她好好的長大,日后嫁個好人,總比現在好。
“別怕。”給陸徽瑩的時間不多,她叫秋書找人假扮自己回了侯府。這樣,便不會引起那
些人的注意,自己也好行事。
順帶將孟長也帶了過來,剛剛就藏在孟七的東屋里。
想必這會兒已經將人的寶貝偷回來了,不對,那不叫偷,只是物歸原主。
一番客套,三人總算說起了來意。
孟七還真知道胡家,就在他家隔壁。一聽小栗子去尋,嘴上嘀咕,“表妹為何找他們,是不是胡家得罪了歡樓。”
不提起歡樓,小栗子心中還算寬容,說什么也都應著。可見孟七如此不要臉,說起歡樓倒像是什么都沒有發生過的,氣的轉過臉。
“表妹”
這這是怎么了他還什么都沒說,小栗子就生氣了
蠻幺冷哼,掙脫了六姑娘的手,“孟七,我們娘子早不在歡樓了。”
聽到這,孟七還有些失望,這下絕了自己再碰小栗子的機會了。
不過,他立馬彎起眼睛,“小栗子原來是攀上貴人了,不知是哪位老爺。這發達了可不能忘了我,要不是我們,你哪里遇得到。”
陸徽瑩一笑,不再攔著蠻幺。
是了,這樣的男人沒有順竿上爬的功夫極強,好言好語,對他沒用。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小栗子,你這丫鬟怎么罵人啊。我好歹是你們娘子的表兄,就是你們老爺見到我,也得喊我一句。你算什么東西,敢罵我是狗。”
孟七可不會覺得蠻幺是女人就不打,舉起巴掌還沒落下,就聽到響亮的一聲。
他捂著臉,不敢相信。
“你你打我”
一個丫鬟,敢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