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鬧得沸沸揚揚,難不成沖虛道長是想她去西南幫忙
隨后又搖頭,否定自己的念頭。
難不成是三哥,她記得三哥追著女人也是往西南去的。
她嘆了口氣,秋書哼了一聲,怒道:“這老道也是磨蹭,既然
知道一切,為何不直接和姑娘講。神神叨叨,怕是故意引我們去西南那地方,好叫歹人得逞。姑娘,要不我們到朝州找到四郎君就回去吧。”
云都有長公主和駙馬在,還有什么好怕的。
秋書說的不差,她有那么多靠山,不過一些個歹人,根本不必怕。
陸徽瑩含笑,堅定的搖頭,“不行。”
她要去西南。
第四個疑點,有關神谷。
她懷疑,沖虛道長就和神谷有關,別忘了,神谷就在西南方。而且,她直覺,沖虛已經知道自己的秘密。
死死的捏住虎口,酸脹感讓她稍微清醒,陸徽瑩看著秋書著急的面容,報之微笑,“日后就不能叫我姑娘,喚我師兄。”
兩人作道士,一方面掩人耳目,另一方面則更好的阻隔危險。
女子行路,總歸是會招惹來不必要的事情。
云都軍營
上官簡衣要出,陸徵及時趕到,將其攔住,“你要去哪里。”
“侯駙馬,我要去找瑩瑩。”
“胡鬧。”陸徵拿著長鞭,上官身后的一人鼻青臉腫的低下頭,要不是自己的親信過來告訴他,上官要離開,這軍營還真的沒人可以攔住。“瑩瑩的事不必你操心,我和殿下自會找到。”
神谷已經回了消息,看見瑩瑩往朝州來了。
朝州,是老四的地盤。
“我要去,還請駙馬讓開。”他手握著長劍,粗眉壓下,氣勢堪比陸徵。
好小子,為了瑩瑩敢和他叫板。
陸徵不氣反笑,將找到瑩瑩的話與他一說,又語重心長道“上官,這要坐西北大將軍之位的可不止你一人,陛下愿意看在我的面上提拔你,不代表其他將領就服氣。你要知道,這幾年在云都,你的血性根本不及我邊關的將士。”
“不如好好在這,磨練自己
。這樣等到了六月六成家之后,你也能在西北立下軍功,不至于叫瑩瑩低人一頭。”
上官知道瑩瑩沒事,但不曾親眼所見,依舊擔心。
但駙馬所說極是,他不能再荒廢。
被勸回去后,陸徵帶笑離開。
不久,從軍營中走出一個男人,他低調行事,最后走入歡樓一邊的楊柳巷。
這里魚龍混雜,若是不熟悉這里的人進來,沒到一炷香就會走迷路。只見那人左彎右繞,進了一家糖餅鋪子。里頭的小二使了個眼色,將人引到了二樓,通過暗道進了后院。
后院的屋子緊閉著門,外頭守著兩個黑衣人。
“主子,屬下在營中聽到陸駙馬同上官寧說話,陸徽瑩現往朝州跑了。”
他跪在地上,看見了幾只螞蟻正瘋狂的逃。
大概是天要下雨了。
里屋并沒有聲音,但門縫打開,從里頭丟一個荷包。
有了錢,他興高采烈的離開。
被叫主子的男人從屋里而出,這人竟然就是蕭國公,邊上的秋侍郎扶著他的手臂,得意說道“主子果然料事如神,陸徽瑩果真是逃去朝州投靠陸家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