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陸徽瑩和上官寧婚事將近,不在閨房靜等出嫁,來朝州做什么。也對,駙馬你那小妹性子乖張,能做出此事,不足為奇。”
陸徵把自己的妹妹放在心頭,這顆陸府的明珠,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碎了。李元算是什么東西,敢這樣說瑩瑩。
腰間佩劍就在指尖,
這激將法他認了。
就要在動手的時候,李清歌上前一步。
又是這女人壞了好事,李元暗嘆,他現在巴不得陸徵做些出格的事情,動手啊,最好是當著這么多人動手。
有種就下死手來打他。
李清歌明白李元的意思,他是想激怒陸徵。
激將法,最是沒用也最好用。
不再多言,他拉著陸徵就離開。
看著那兩人的背影,李元冷笑,“這次不上鉤,不信下一次也不上。”
說罷,他甩袖離開。
許久,嬤嬤才從地上起來,跪的久了,腿發麻,站都站不穩。
“今日之事,要是有一人傳出去,你們都別想活著了。”
大家都不是什么亡命之徒,誰不想活著,自然不敢多說什么。安靜跟著到了花廳,嬤嬤這才說道“晚宴兩個時辰后開始,你們都給我緊著皮,要是出了一點差錯,這錢不僅拿不到一個銅子,命也得丟在這里。”
耳提面命一番,嬤嬤離開,眾人開始練舞。
樂聲響起,主舞的幾人翩翩如蝶。
領頭娘子過來,行萬福禮。
“娘子,殿下駙馬怕是外出找您的。”
陸徽瑩點頭,那娘子繼續說道“可您就在宮內,豈不兩相錯過了。要不獻舞時,您”
“只有他們兩個,我倒也好挑明自己身份。偏偏,譽王也在。”她不想回云都,自然是要繼續瞞下行蹤。
譽王背后定有人幫助,原先打消的念頭又冒了出來。
那伙賊人就算不是李元的人,也肯定和他有關。
現在還不能說。
她看向領頭娘子,這人是四哥哥的心腹。
長相美艷,腰肢柔軟,心思多轉。是一條美人蛇,也最得四哥哥的歡心。她也是后院唯一沒有對孟依依表達過惡意的,“沐娘子,你跟
著四哥哥多年,是與他最親近的。你覺著,他對孟依依如何”
要是旁人,沐娘子便不說話了。
郡主問了,她不敢不說,又不敢說假話,誠懇說道“主子的事,我們做奴婢的,不敢置喙。”
她眼眸一轉,又作傷心。
“不過,主子他,對孟娘子確實不一樣。”
尤其是孟娘子住進府內后,陸云清再也沒有去過她們那兒。更有一些細微的改變,以及口是心非。
明明關心孟娘子,嘴上卻說為的孟澤。
要他真是關心孟澤,為何不直接將人養在身邊。
聽完沐娘子的話,陸徽瑩沉默不語。
恐怕前世,四哥就是因為孟依依才會徹底得罪孟家,最后讓李元趁虛而入。希望今生,能不一樣。她救了孟依依,也是孟家的恩人。
沐娘子哀聲,“娘子,這些話我不該說的,求您別告訴主子。”
陸徽瑩頷首,這沐娘子也是可憐人。
四哥真是風流子,害了多少女人,這次絕不能叫孟依依也被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