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江整個人癱軟。
怎么會這樣施大妮她她怎么會作出這樣的蠢事
然后就是心里的一個念頭,“名聲敗光了的閨女,有哪個有錢有勢的愿意娶回家呢安排在外頭當個外室還差不多”那些人最看重臉面了,這樣有污點的人肯定是入不了他們的眼。
在施江眼里,這件事情之后的施大妮就從一個昂貴的持價而沽的花瓶,變成了可以任意丟棄,卻想要拼命找回點價值的東西。
“事情沒辦法壓一下嗎”施江拉著娘的手。施母臉色慘白的搖搖頭,如果能把事情壓下去,也不用落得現在的樣子了。
她過去的時候就已經圍了一大圈的人那么多人全都知道了,比自己知道的都要早就連事情的來龍去脈,都是她從別人的嘴里聽到的怎么可能壓下去堵住村里人的嘴呢
施江眼中劃過一絲狠厲,怎么這么巧,他在算計著施大妮的婚事,她卻出了這樣的幺蛾子施江忍不住懷疑是她故意和自己對著干了。
這是誠心不想讓他如意或者是想要讓他的算計落空不得不說,她這出戲確實狠但是也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罷了
是不是誰走漏了風聲,讓施大妮知道了
施江眼睛在施母身上不著痕跡地盯了一下。施母面容焦灼慘白,完全沒有注意到他的眼神。
如果計劃不成功他的錢怎么辦這段日子的所有計劃不就落了空
不行
自己的計劃不能毀了他必須要抓住任何一個機會
施母后知后覺的知道大概兒子的計劃落空了她倒吸一口氣,忍不住看施江。
發現他面色陰沉扭曲,帶著晦暗的臉上讓她看到了施伯民的影子。特別是那一天對她舉起鞭子的施伯民
她哆嗦一下,忍不住后退了好幾步。
施小月家里一片祥和,雖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不過一家人商量一下還是沒有改變婚期。
一來是何繡本來就因為守孝耽誤了好幾年,如果再推遲恐怕會讓何家心里不安,覺得事情有變。
二來一切都已經要收拾妥當,請帖都要寫好了,讓賓客們過來一趟,聚在一起一次也很不容易,不好再換日子。
打定了這樣的主意,施大妮的事情在幾個人的記憶里都開始慢慢變淡,特別是施小月。
因為她迎來了孕期的又一波反應,不光孕吐,腿也開始發腫,腰疼的厲害反正身體哪哪的都不舒服。
就像是肚子里的寶寶把懷孕的副作用一股腦的安排在了這段時間一樣
這樣的感受實在是有苦難言,也讓施小月再也沒有心思分到其他事情上去。
就算她冒險把空間里的瓜果拿出來吃了,靈池也泡過了,依然只能覺得緩解了一些,卻抵不上太大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