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的江戶川亂步、中原中也和大倉燁子聽到他的話眼里頗有些詫異的回看這月見,他們這是被套進圈套里了
“你把社長藏哪里去了你想做什么”江戶川亂步抬頭,寶石般翠綠的雙眸注視著月見,面色焦急的問。
月見向他眨了眨眼睛,捏緊了手中厚厚的書,輕聲說到“我把他們請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做客。”
等一切結束后,他們還會回來的。
“你”江戶川亂步看了看月見,又看了看他手中的書,一時間語塞。
“你真的要這樣做嗎明明你”
“噓。”月見身軀微微向前傾斜,豎起一根食指在江戶川亂步紅潤的嘴唇上,止住了他接下來想說的話。
沒想到竟然有人能擺脫“書”的影響,幸好他不會隨意破壞他的計劃。
月見彎了彎眉眼,烏黑的眼中浮動著只有江戶川亂步才能看懂的言語。
有些事情看破了,不必一一說出來,沒有意義。
江戶川亂步咬咬下唇,眉頭微蹙,最后像是做出了重大的決定般,艱難地開口“星洲手上拿著的是“書”,大家上,把“書”搶回來”
江戶川亂步的話音還沒有落下,他就感覺到自己的黑發被身旁的一陣風吹過,是異能特務科的人奔跑時帶動的風。
月見躲開了瞄準他的第一道攻擊,在躲避的途中悄悄向江戶川亂步投去一個感激的視線,除了遠遠站著的太宰治,沒有誰注意到。
圍攻月見的人很多,各自之間也都抱著不同的目的,有的是為了橫濱、有的是為了組織更好的將來,而某些人則是單純為了滿足自己的一己私欲。
但這些都與月見無關,他不在乎、也不關心他們是為了什么而來。
下一秒,月見出現在了遠離包圍圈的地方,而包圍圈中的人則被一道看不見摸不著的透明墻攔住,只能縮在一個不大的空間里徒勞掙扎。
但還是有不少沒有擠進去的漏網之魚在外圍,同樣不知道抱著什么目的再一次將月見圍得水泄不通。
月見用同樣的方式擺脫了他們,站在這些透明墻之間,手中拿著書。
“各位都好奇我為什么要將你們的頭領帶走,又將你們騙到這里來吧”
月見響亮的聲音沒有一絲遺漏的被海風傳到在場的每一個人的耳朵里,他們停下了手中的攻擊,全都轉頭看向月見,一副傾耳細聽的樣子。
“我手里拿的是“書”,沒錯,是我偷走了它。”青年舉起手中的書,臉上帶著輕蔑的笑。
咸濕的海風吹動他烏黑茂密的頭發,遮擋住了他的神情,但在翻飛的發絲間依稀可見他眼角中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得意,那種陰謀得逞的表現。
“果然是你”條野采菊了然道,他一直都認為星洲就是偷“書”的人,他的心跳呼吸和當時的那個人一模一樣。
世界上不可能有兩個心跳和呼吸一模一樣的人,條野采菊一直主張捉拿并審訊星洲。
但異能特務科是官方組織,哪怕星洲滿身污點,只要他還是港口黑手黨干部一天,他就不能無理由的逮捕他。
條野采菊為此大為遺憾,要是放在以前,他早就動手了。
月見哼笑一聲,斜睨了他一眼,繼續說了下去“這個世界充滿了丑陋的事物,他們明明不曾付出過,卻靠著不公平的秩序,一直扒在那些可憐的人身上吸血,將自己喂得腦滿腸肥,惡心至極。”
“現在,我要消滅他們,創造新的秩序,成為新的主宰”
“而你們”月見纖長的手指向被圍困住的三個組織的人,“就是見證我成為世界主宰的見證人”
我用我不存在的腳
趾為你摳出一棟豪華別墅,你看看還滿意嗎
認真演戲的星洲被突然出現的備注帶出了戲,不高興地說“不要打擾我演戲。”
星洲重新將精力投入到月見那邊的演繹中。
海灘上,聽完月見一通堪稱中二病發作的發言,港口黑手黨的人第一個被震驚到,怪只怪星洲平時冷靜聰慧的形象太過深入人心,現在的不理智發言直接將他們驚嚇地不輕。
“你在說什么啊”
“星洲大竟然一直抱著這種想法”
“就因為這樣的理由叛出組織,不可饒恕”芥川龍之介憤怒地使用羅生門撞擊困住他的透明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