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么回事這幫家伙怎么好像瘋了
一樣”我大聲的罵道。
“我也不知道不過,我感覺那只蟻嬰應該是要出生了。”小美一邊還擊一邊喊道。
可是,讓我覺得奇怪的是,這一次它們雖然對我們兩個采用了不計后果的瘋狂進攻,但這幫家伙它們主要的目標居然是我,對于小美,它們好像仍舊是有所保留的采用逼近戰術,與此同時,那尊樂師俑搖晃的更加劇烈,里面那股尖叫聲也變的更短更急,它好像是在喘息,在哀嚎,在呻吟。
而受到了重點照顧的我,沒多一會的工夫,身上就又多了數十道傷口,疼的我不由得大罵“你大爺的你們沒完沒了了是不是”
我一邊大罵一邊揮動手里的虎牙朝幾只奮不顧身撲過來的蟻嬰一痛亂砍。在軍刀界一直有著坦克之稱的虎牙果然沒有讓我失望,經過4°級別煅燒,與是12遍淬火的它可以說是鋒利無比,砍鐵立斷,砍石不傷,砍在這些家伙的身上那自然就如同砍瓜切菜一般,幾下的功夫,面前的這兩只蟻嬰半個腦袋便被我給削下去了。
眼見自己的同伴暴斃,剩余的那幾只蟻嬰進攻之勢立緩,它們只是呲牙咧嘴的朝我咆哮,竟然一時間不敢靠近。
而我也正好借勢休息一下,我側目向小美的方向望了過去。這一望不要緊,我整個人一下子就驚呆了,接著雞皮疙瘩瞬間就布滿了全身。
因此,此時的小美已然被逼到了那個顫抖的樂師俑跟前,她整呆呆的看著那尊樂師俑的臉發愣,她的眼神呆滯,臉色慘白,嘴角卻露出了一種讓人膽寒的微笑。
而更讓我感到不可思議的是,就在這個時候正有一雙手緩緩的從哪樂師俑破裂的腹腔里伸出來。
這只手很細,細到完全不像是人手。
這只手很白,白到幾乎沒有一丁點的血色。
只見它緩緩的伸出,指尖在小美腹部輕輕的一劃,小美那用高耐磨材質的軍服便一下子破開了一個口子,雪白的皮膚瞬間暴露在外。
那雙手好像很喜歡小美這潔白如雪的肌膚,它上上下下的仔細撫摸著小美皮膚,有時還把手輕輕的搭在小美的肚子上,像是在感受她皮膚上的溫度,時不時從那破裂的洞里面還傳出一陣陣怪異的“咯咯”聲,像是在笑,一種滿足又得意的笑聲。
“小美,快跑你在哪兒干什么”眼見如此情況,我大聲的喊道。
被我這么一叫,小美的身子先是一震,接著那呆滯的眼神在一瞬間似乎有了光芒。
眼見我這一嗓子似乎起到了作用,我心中不由得一喜,緊接著便扯開嗓子大喊了起來,“小美,別傻愣著了那家伙好像是蟻后,它要把你作為它寄生的載體,趕緊跑,再不跑就來不及了。”
我的話雖然不長,不過好像說中了那雙手主人的心里,也似乎徹底的激怒了它,我的話只說到了一半,那陣讓人討厭至極的尖叫聲又一次想起來了,顯然它是在對那些蟻嬰發出命令。
“妹的又來這一招兒老子我可不是吃素的你以為你一招鮮可以吃遍天沒門”我心中暗罵,隨即我掄圓了胳膊把手里
的虎牙猛的就朝那尊樂師俑的肚子就擲了過去。
打人專打臉,擒賊先擒王。
這個道理我還是懂的既然這家伙想要我的命,那我何苦不先下手為強,畢竟后下手的遭殃。
可是,讓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那把刀并沒有扎進那尊樂師俑的腹部,而是硬生生的停在了半空,被一雙手給攔在了半空。
一雙女人的手。
而這雙手的主人居然是小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