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站起來,轉過身的時候,我就看見了這樣的一只手。
它平平的伸出,沒有做任何動作,只是那么靜靜的待著,可是在
那一刻我卻突然感覺全世界的空氣都因為它的美而突然停滯了。
它柔弱無骨般的靜止在哪里,任外界的寒風侵襲,就像是一株靜置在夜晚風雨重點一株絕世無比的蘭花,孤獨、無助、又嬌艷、美麗。
它什么都沒有做,可是,我卻已經幾乎無法抑制住自己內心的渴望,對它呵護的渴望。
過了良久,那陣笑聲又一次的響起,而這只手此時正緩緩的從濃霧中伸出,朝我招了招手。而那重如奶色的濃霧就像是忌憚她的美一樣,這只手只是輕輕的動了兩下,那濃霧竟然漸漸的向兩側退去,露出了一條路。
而在這條路的盡頭,居然站著一個人。
一個女人。
一個絕美無比的女人。
更重要的是,這個女人居然是全身的。
她的身體潔白如玉,及腰的長發散落在胸前,身上沾滿了水珠,那水珠隨著她的呼吸一點點的滑落,滑落到她那高聳的胸前,滑落到她平坦的小腹上,這出水芙蓉般的魅力幾乎可以讓世界上的任何一個男人都為之心跳、為之發狂、甚至是為之去死,為的就是能夠得到這如天仙一般的女人。
“你你是”看到這樣的一個女人,我竟然一時間有點癡了,竟然在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
過了半晌,我終于勉強的說道“你是誰你是讓我過去我的朋友們哪”
這個女人沒有回答我的任何一個問題,她依舊在笑,笑的依舊那般甜美,那般誘人。
她還是在朝我招手,示意我過去。
可是我卻偏偏沒有過去,相反,我在長嘆一聲之后,坐在了邊上的一塊大石頭上微笑的看著她。
“我們離著不遠,有什么事情你可以直接跟我說。不一定非要我走過去。”我笑著嘆了口氣,“你也看到了,這家伙剛才差點要了我的命,我現在身上難受的很,說實話,走路的力氣都不多了。如果你不說,那我就在這兒歇會兒了。”說完,我干脆直接躺在了這塊石頭上,閉起眼睛。
雖然這個時候我沒有看她,可是從她那戛然而止的笑我不難猜出,這家伙估計是鼻子都要氣歪了。
這一次換做我在笑了,大笑,開心的大笑,就像是我從來都沒有這么開心過。
“怎么生氣了一個姑娘家家的光著身子出來見人總是不太好的,家里大人就沒有人跟你說過什么叫矜持嗎更何況”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忽然眼前白光一閃,那個女人不知怎的就已經到了我的眼前。
不過,這個時候的她早就已經沒有了笑容,臉還是那精致如天仙一般的臉,可是嘴卻已不再是那櫻桃小口了,她的嘴自耳根處裂開,血盆大口里長滿了白森森的尖牙,這些尖牙一根根倒豎而立,隱約間還透著一股股黑氣,在迷霧中散發著攝人心魄的寒光。
這家伙顯然是被我剛才的舉動給氣急了,她從喉嚨里發出了一陣陣怪叫,接著就朝我咬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