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卻很快知道了這柄刀的主人是誰。張成勇,刀竟然握在這家伙的手里。
“你他媽的上哪兒去怎么莫名其妙的消失了”我看見張成勇之后大罵道。
可是這家伙不但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反倒是把食指放在嘴上,對我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
“噓”
張成勇拔出了這家伙身上的匕首后,先是左右
的看了看,然后小心翼翼的割下了那只人魚耳后的魚鰭,接著用食指和中指沾了沾地上那只人魚魚鰓處分泌的粘液,緩步走到了我的身邊將它們涂到了我的眼睛和鼻子下方。
“這樣就沒事了”張成勇壓低了聲音說道。
“沒事了沒什么事兒了”我納悶的問道。
“這樣你就不會被這幫家伙的幻術迷糊了。”張成勇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和鼻子說道。
“這幫家伙是什么東西”我好奇的問道。
“我聽小美說這幫家伙和以前東海里的魚鮫是近親,好像叫什么什么美人鮫。這幫家伙會在空氣中分泌一種奇特的香味,再靠它們耳后的這個玩意發出一種低頻的聲波來讓獵物產生幻覺。而被它們盯上的獵物會看到自己心中渴望的一切,情不自禁的就走進了它們的圈套,而一旦你走進了它們”張成勇沒有繼續再說下去,只是對著我在脖子上做了一個割喉的手勢。
這個手勢是古印第安食人族的一種割喉禮,意思就是死神的召喚,當然它也象征著死亡。
他當然不用說下去,我也當然知道靠近那些家伙會是什么樣的后果。
“不過”張成勇皺著眉頭,可是話卻并沒有說下去。
“不過什么”我好奇的問道。
“不過,小美卻說這幫家伙并非是大自然的產物,而是來自于一種苗疆的巫蠱之術。可是,在那個年代這種極為神秘的巫蠱之術怎么會傳到了千里之外的東北蠻荒之地,她就不得而知了”張成勇喃喃的說道。
“什么這種美人鮫是來自苗疆巫蠱之術”我驚訝的問道。
“沒錯”張成勇點頭說道。
“這就奇怪了”我皺著眉說道“這兩個之間也相差太遠了怎么會”
“行了,別想那么多了就算是他們差著十萬八千里跟咱們那也是沒有半毛錢關系的我看咱們兩個還是走吧”張成勇看了一眼地上的那只美人鮫說道。
“去哪兒”我問道。
“當然是去一個安全的地方。”張成勇說完轉過身緩步便朝前走去。
“等等”就在張成勇轉過身的時候,我突然的說道。
“怎么了”張成勇小聲的問道。“我說天一,咱們能不能稍微快點,一會兒那些該死的美人鮫來了,我們兩個人可不一定能對付的了。”
“漲水了”我沒有回答張成勇的話,而是蹲在地上,伸出右手按在潮濕的地面上,“我們來這里大概多久了”
“從你昏迷到現在大概有將近四個小時了。”張成勇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說道。
“沒想到水漲的這么快。怪不得這里會突然起霧了”我說道。
“怎么這些霧不是跟那些美人鮫有關”張成勇納悶道。
“絕對不是”我斬釘截鐵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