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了一口氣,心中暗想道“這究竟是什么是一種懲罰還是一種儀式他們為什么要給那些人吃那種東西而那些人為什么會如此上癮這種東西”
而就在我沉思的時候,突然間從二層祭壇上傳來了一陣吼聲,這吼聲有長有短,有輕有重,竟好似在唱歌。
我抬頭向上望去,只見那二層祭壇之上不知何時已經臺上來了兩具棺槨。一個是透明的翡翠玉棺,一個就只是普通的黑色石棺。
而在這個棺槨里躺著兩個人,在我這個角度可以清晰的看得見,那翡翠玉棺里躺著的是一個身穿黑袍的男人,他皮膚雪白,雪白到毫無血色,就像是得了某種不知名的血液病的病人一樣,他的整個消瘦且渺小,他的臉上布滿了皺紋,他的胸口雖然在起伏,但已經微弱到幾乎看不見,如果不是在這個地方看見他,我一定會覺得這個人就只是一個普通到不能在普通的,等待死亡的老人而已。
在那具黑色的普通石棺里躺著的是一個女人,她全身,一頭銀發散落在胸前,她的胸脯高聳,皮膚潔白而充滿了彈性,雙腿筆直而修長,我雖然看不見她的臉,可是單單只是這個身體就已經可以算得上是絕世美人了。
而我之所以看不見她的臉,那是因為她的臉上蒙著一塊白布,將她的整張臉都罩在里面,只是在她眼睛的地方有濃重的血漬,很顯然她的眼睛依舊被人挖去。
“這這難道是”看到眼前的這兩具棺槨,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因為,我前不久才見過他們千年后的樣子。
我想逃,可是我依舊是動彈不得。
我的心無比焦急,我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我不知道我為什么會看到這些畫面,我不知道自己究竟身在何處,我想逃離,想逃離這里的一切,可是,我現在唯一能動的就只有眼睛。
所以,我只能看,只能眼睜睜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只見三個黑袍男人走到祭壇的邊緣,他們應該是負責祭祀的薩滿,他們一邊口中大聲的詠誦著祭祀的咒文,一邊在臺上跳著奇怪的舞步,這種感覺看起來像是跳大神,有不像是跳大神。
他們一會上,一會下,一會跳,一會蹲,一會哭,一會笑的折騰了好一陣子。
突然從一旁取來了三大碗黑色的液體給那個石棺里的女人喂了進去,接著用從懷里掏出了一大把黃色的粉末,一揚手,將那些粉末撒在了那個女人的身上。
說也奇怪,就在那個粉末將將落在那個女人身體上的一瞬間,一條近十五米長的金色巨蟒突然出現,它吐著蛇信子朝那個女人游走過去。
也不知道是剛才那三碗藥物的作用,還是這個女人已經感知到了這條大蛇的臨近,此時的她開始不停的抖動、抽搐。
而她抖動抽搐的越厲害,那條閃著金光的大蛇就越興奮。
而那條大蛇越興奮,邊上的那三個薩滿跳的也就越起勁。
巨大的蛇口、尖利的獠牙,帶著陣陣的血腥惡臭從祭壇上傳了過來,轉瞬之間,那條金色的大蛇已經將那個女人和她身上的石棺一起吞進了肚子。吞噬殆盡之后,這條大蛇扭頭便朝一邊的一株巨樹游走而去,接著,它將自己的身體緊緊的盤在了這棵樹上。
而讓我萬萬沒有想到是,就在這條巨蛇盤上這棵樹之后沒多久,它竟然奇跡般的和這株樹融為了一體。
薩滿們還在跳,跳的更加起勁。
黑袍男人依舊躺在玉棺里,氣若游絲,好像外面的一切都跟他沒有關系。
祭壇下的武士們依舊在癡癡的看著,好像在看一出話劇而已。
可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從我的身后傳來一陣喊殺之聲。
接著,就是兵器交擊時發出的刺耳摩擦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