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雪晴卻還是動也不動的坐在那里,就好像是看呆了一樣。
我本想出聲提醒,但就在我剛要張嘴的時候,雪晴卻突然動了,她動的時候就像是一只矯捷的兔子。
只見雪晴突然整個人縮成了一團,接著猛的一彈,整個人就像真的變成
了兔子,剎那間便已經躍到了老板的身后。
她沒有用拳,也沒有用腳,她用的是手指。
她只是伸出兩根手指,在老板的后腦處輕輕的一點。
只是輕輕的一點,那如熊一般的老板整個人便好像泄了氣的皮球,直直的倒了下去。
只聽,“砰”的一聲,竹棚下那張破舊的桌子,已經被老板壓的粉碎。
“我現在可以吃那碗面了嗎”雪晴看著老板冷冷的說道。
“可可以”過了很久,老板的那一口氣才算是緩過來,他坐在地上喃喃的說道。
面,沒過多久果然端了上來。
金黃色的面,金黃色的碗。
這碗面果然是純金打造而成的,貨真價實的金面。
“好面”雪晴看著這碗面喃喃的說道。
“當然是好面我們一向是童叟無欺,只要有本事吃這碗面,那絕對不會吃虧的”老板用圍裙擦了擦手說道。“姑娘,我們要的人哪”
“在這里”雪晴說著看了我一眼,弄的我不由得一愣。
“哦他就是”老板用疑惑的眼光看著我問道。
“沒錯就是他”雪晴看著我淡淡的說道。
“好吧既然銀貨兩清,姑娘請自便吧”說完,老板便不再看雪晴一眼,徑直的朝我走了過來。
“這事跟我有什么關系”我納悶的看著雪晴問道。
“自然是有關系,而且關系很大。”雪晴看著碗里的黃金悠悠的說道。
“你不是讓我來陪你吃面嗎怎么會”我詫異的大聲說道。
“面已經吃過了”雪晴淡淡的說道,“我現在要走了”
“你要走去哪兒你不是答應要跟我去萬福園嗎”我驚詫道。
“我為什么要跟你去那個鬧鬼的地方”雪晴看著我說道。
“你不是要和那個人做交易嗎”我看著雪晴問道。
“和什么人做什么交易”雪晴問道。
“在酒館的時候我不是問過你了嗎”我驚詫道。
“你是問過了,可是我并沒有回答你,我只是喝了你一杯酒,不是嗎”雪晴看著我冷冷的說道。
“的確”我苦笑著搖了搖頭,“你確實什么都沒有說過。你確實只是喝了我一杯酒而已”
“所以,我為什么要跟你去那個地方哪”雪晴看著我問道。
“你確實沒有理由跟我去萬福園。是我自作多情了。”我依舊在苦笑,因為,這個時候我除了苦笑,我還能做什么哪
這是一個圈套,這是一個要人命的圈套。
更要命的是,我竟然是自己跳進的這個圈套。
我不能怪任何人,我唯一能怪的就是我自己。
怪我自己太容易相信人,太容易相信女人。
女人,特別是長的好看的女人總是容易讓人上當的,不管你有沒有對她動心,只要她想,她總是會想辦法讓你掉進她的圈套。
我已經并不相信這個道理,可是現在卻不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