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次我和月姐險些被它給壓成了人肉餅,雖然此時我看不見自己和月姐的臉,但我知道,我們兩個人的臉色一定好看不到哪里去。
也不知道過了,這大黑魚終于不再翻騰了,我也因為雙手用力過度,小臂肌肉酸麻無力,竟再也無法拽緊那手中的魚槍了。
而就在我和月姐被這條大黑魚甩脫的那一瞬間,這家伙竟突然身體又是一弓一伸,那碩大的身軀竟又一次彈出了水面竄出了水面,我和月姐也跟著被帶出了那幽暗無比的深湖,被重重的甩到了一邊。
我只覺得“砰”的一聲,后背便重重的撞在了一面石墻上,接著,又是“砰”的一聲,月姐也被甩到了離我不遠的地方,緊接著又是“咣當”一聲巨響,那黑色的大鐵箱子竟也不知為何落在我們兩個人的身邊。
我掙扎了從地上爬了起來,一邊大口的喘著氣,伸手摘掉了頭上的潛水鏡,這才發現我們此時在的位置竟然是一處寬闊的平臺,這地方雖然沒有任何的光,可不知為何這里卻并非黑的伸手不見五指,一種淡淡的熒光藍不知從什么地方發出來,將這個地方映照的陰森恐怖。
如果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地獄,如果地獄中真的有黃泉路,如果黃泉路上真的有望鄉臺,那么這里就一定是那詭異無比的望鄉臺。
而這里并非一無所有,在這平臺的深處有一座三層的小樓。
小樓造型古樸,有著很典型的古苗族風格,一層是由石頭制成的柱子撐起,二層和三層是一間間房屋,可是讓我覺得怪異的是,這一間間房屋的窗戶不知為何卻小的出奇,從我這個角度看上去,這里竟好像是一座監獄一般。
我環視了一圈之后,掙扎著走到了月姐的身邊,輕聲的問道“你沒事吧”
“沒沒事”月姐咬著牙坐起來說道。
“那就好”我看著她說道。
“這這是什么地方”月姐看了看四周,然后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搖頭苦笑道。
“那條黑色的”月姐沒有說下去,她似乎對那個家伙仍心有余悸。
“也不知道,自從把我們甩到這里來,那家伙就突然消失不見了,就好像是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樣。”我聳了聳肩說道。
“那我們現在怎么辦”月姐看著我問道。
“既然這個箱子這么重要”我說著走到了那個箱子的邊上,伸手在那鐵箱子上來來回回的摸了摸好多次,發現那鐵箱子上面除了刻滿了密密麻麻的咒文之外,就是在它的三面都各上了一把銅鎖。
那銅鎖造型怪異無比,樣子看起來既像是蛇,又像是龍,左右兩邊各有一個鎖孔,根據我的經驗判斷,這東西最次也是一個子母鴛鴦鎖芯。
“怎么了”月姐見我話說到一半突然頓住了,便急忙問道“出了什么問題嗎”
“沒什么,只不過這鎖”我說著在舌頭下面取出了一根鐵絲,這是我做佛爺多年來養成的習慣,沒想到此時派上了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