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這家伙真帶了不少好東西啊”大胡子說著從食物袋中取出了兩大塊壓縮餅干,一塊塞進了自己的嘴里,一塊遞給了劉軍校。
劉軍校下意識的接過了壓縮餅干,一邊嚼一邊若有所思的說道“他為什么會突然死在這里哪”
“他一定是你說的那六個人里的一員,按我說他不是中了某種怪異的毒,就是被什么東西吸走了身上的水分,變成了這么一具干尸。”大胡子一邊吃著餅干一邊說道。
他吃的很快,一大塊壓縮餅干幾口就被他吃完了。
大胡子擦了擦手上的餅干渣子,蹲下來動作麻利的解下了那具尸體身上的武裝帶,將上面的手槍和一柄巴克遞給了劉軍校。
“給,我檢查過了,彈夾還都是滿的,沒有開過槍。”大胡子說道“看樣子他是怎么死的,或許連自己都不知道。”
“這就更奇怪了。”劉軍校接過了手槍和匕首說道。
“行了,別想那么多了,這種環境一沒有聲,二沒有亮的,多多少少都會讓人產生一點不安的情緒。”大胡子安慰著說道。“趕緊把家伙收好,手里有家伙事兒,心就不慌了。”
“什么你說什么”聽到大胡子的話,劉軍校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樣,一把抓住大胡子的胳膊大聲的問道“你剛才說的什么”
“我我說什么了”大胡子詫異的問道。“我說手里有家伙事兒,心里不慌啊”
“不是,是前一句”劉軍校大聲的說道。
“我說這地方一沒有聲,二沒有光,總會讓人心里不舒服啊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大胡子詫異的問道。
“對對就是這話,就是這話”劉軍校大聲的說道。“我終于知道是哪里不對了。是聲音是聲音你聽你聽”
大胡子詫異的看著劉軍校,過了一會兒,他才緩緩的說道“我聽什么什么都沒有啊你讓我聽什么”
“就是因為沒有聲音所以才奇怪”劉軍校大聲的說道。“你別忘了,我才跑進來多長時間,找理所這個地方攏音的效果這么好,那家伙在棺材里折騰的又那么厲害,我們不可能在這兒聽不見任何的動靜。不是嗎”
“老劉,你說的沒錯”大胡子恍然大悟的說道“怎么才一會兒的工夫就他媽的一點兒動靜都沒有了難道是那家伙折騰累了”
“不可能”劉軍校搖著頭說道。
而就在劉軍校話音未落的時候,一陣沙沙的聲音從石道另一側傳了過來。
那聲音很輕,聽起來像是腳步聲,但作為腳步聲又太重,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一個人在邁出每一步的時候,都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腳掌摩擦著地面時發出的那種聲音。
“有人”劉軍校沒有出聲,而是用口型告訴大胡子。
大胡子顯然也聽出了那聲音的蹊蹺,他下意識的用狼眼手電筒去照那聲音傳來的方向,結果被劉軍校一把給按住了。
“老劉,你這是干什么”大胡子壓低了聲音問道。
“快熄燈這地方有古怪”劉軍校壓低了聲音在大胡子耳邊說道。
“可是”
“沒什么可是的,在不關上手電筒的話就來不及了。”劉軍校一邊說一邊按下了手電筒的開關。
狼眼手電筒的光一滅,整條石道里啥時間又恢復到了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