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那些扭曲的陰影,無比碩大的海中怪物,日光之下會使用魔法的行尸,血肉殘肢化成的魔物這么一看,的確都像是突破魔法界限的產物。
怎么可能
這些事情一直是少而又少的,是幾乎是比魔法石還有稀少的存在,所有魔法部才能秘而不宣,一直保留在神秘事務司進行研究的。
那些不可名狀的畫面場景漸漸消失,越發快速的在鄧布利多眼前掠過,直到一陣耀眼的白光過后,他們又重新站到了霍格沃茲魔法校長辦公室的地板上。
周圍墻壁桌椅,油畫所有環境都猶如一張撕碎的畫一樣一點點重新拼接組成起來,
恢復原狀。
爐火終于又燃燒起來,發出聲響,不再靜止不動。
“西比爾,你說伏地魔已然不重要我懂那是什么意思了。”
“想比而言,伏地魔的確不算什么了。”
“那些戰爭,不同災難場景,是未來的宿命嗎是必定到來的場景嗎”
“戰爭,是不可避免的嗎”
“還有那些怪物”
鄧布利多嘶啞地重復問道,語氣十分焦急。
特里勞妮沒有搭話,沉默不語。
他抬起頭來看見
西比爾特里勞妮的身體被扭成麻繩一樣漂浮在空中,銀色的霧氣從口鼻眼不斷吸入,
最后哱她發出一聲響,所有銀色霧氣又被呼出,在半空中形成了幾行扭曲,蠕動的古拉丁字母的詩句。詩句是由銀霧變化而成的某種銀毛蟲組成的。
1999年,7月之上
無以理解之事,恐怖從天而降,
一切未知的世紀,將重新為之復活,
在此之前,早有預兆,ia將借幸福和平之名統治四方
鄧布利多還沒細看,這些蠕動變化組成的文字的蟲子就立刻石化成繭,裂開軀殼,伸出翅膀,變為銀色飛蛾,在半空中蒲扇著翅膀消失不見了。
活了近乎一個世紀,鄧布利多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東西。
即使是他,也瞠目結舌,只能揮動魔杖,先把還在半空中扭動漂浮著的特里勞妮教授救下來。
“西比爾”
鄧布利多小心使用魔咒,一點點幫助特里勞妮教授平復她體內暴動糾結在一起的魔力,然后將其叫醒。
“親愛的西比爾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一切還有最后那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在表演吧”
對于這種遠超乎理解的事物,鄧布利多也很難保持平靜。
特里勞妮教授發抖著,好好半天才緩過勁來,她顫巍巍地說,“我不知道,阿不思”
“我也不愿意再次去回顧了所有的那些災難,戰爭,都是最后那段詩所影響的我看到的。”
“在未來與現實的夾縫世界當中,我也只能看到這些。”
“這些事情并不是真的,也不是某段宿命,它們只是未來的多種可能性展現在我們面前,不過你也看到了它們大致的方向是不會改變的。”
“不管怎么樣,未來將會發生翻天覆地的改變。這是命運,是無法阻擋的趨勢洪流”
“阿不思鄧布利多我唯一可以告訴你一點的是”
“我是在試圖占卜預示麥格芬阿爾伯特的一年級右馬人古老儀式所引發那個幻夢,以及他會與伏地魔哈利在未來產生什么樣的交際時,得到那首預言詩,然后通過其感受到的這一切”
“就如我前不久所看到的那一切一樣,伏地魔將會崛起,但他與哈利的事情可能只是命運恢弘篇章的一個前奏,或是舊世界最后命運的末尾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