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心移動自己的身體,像是跟干瘦的棍子一般擋在了這頭大肥豬的面前。
本應該是很令人感動的一幕,但這一家人做起來,怎么看都讓人舉得很違和。
甚至于讓萊克爾有點不忍再看下去了,他急忙撇開了自己的視線。
正好這時外面終于傳來了其他人的聲音,化解了他此時的尷尬。
“先生們,小心小心別踩著它們小心點,這都是我的孩子們”
“雪球,毛毛,爪子先生別亂跑,別咬先生們的皮鞋了壞孩子,壞孩子聽話”
房門被打開了,隨著外面的冷風吹進來一同傳來一個很平和的聲音。
佩妮姨媽一下從沙發上一躍而起,這可不容易,因為他的丈夫和兒子幾乎快要把她擠得陷入到沙發最里面了。
她終于像是找到了一個開口的機會,高聲尖叫道,“費格太太這里,這里”
來人正是阿拉貝拉費格。
一個被派來監視與保護哈利的啞炮。
只不過在場的人都不知道這一回事吧了。
費格太太帶著一股奇異發膩的貓味類似于放在冰箱中很長時間的卷心菜味道,從外面趕著一群很是淘氣的小貓咪緩緩來到了德思禮一家,以及那個萊克爾軍官和士兵們面前。
或許是因為這些可愛的小東西,或許是因為和自己陷入同一處境的熟人來訪這使得德思禮一家人的心情陡然放松了許多。
不過,萊克爾的心情卻在看到費格太太這一行人的情況下,更不怎么好了。
因為不只是費格太太,除了她之外,還有弗萊克布萊斯,奧萊爾,還有那個湯姆森的老家伙都被兩個士兵押到了這棟房子里了。
這是干什么
把他這里當做養老院嗎
怎么把一些平民聚集起來,放到他這里
難道x未知因子的信息如此重要,以至于讓他的上司覺得自己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信息,要放棄自己了嗎
萊克爾心里劃過了很不妙的想法。
但接著走進來的一個家伙,讓萊克爾又打消了如此喪氣的想法。
艾米麗阿爾伯特,這家伙臉上帶著某種莫名的假笑,看上去心情很好的跟在最后走了進來。
“弗農德思禮先生,好久不見了”她一進來,就如此開口說道。
“你們認識”萊克爾心中提高了警惕,厲聲問道。
弗農德思禮聽著旁邊軍官的質問,心中緊張極了,他瞪大眼睛盯萊克爾腰間垮的手槍,拼命運轉腦筋,想要回憶起眼前這個年輕女孩到底是誰
“你你是那個那個”
“麥格芬阿爾伯特我是他的姐姐。你們侄子哈利的同學我們兩年前應該見過一面的”艾米麗笑瞇瞇地說道。
她上下打量房子,以及德思禮一家人
她的目光很令人不舒適,就像是在解刨透視著什么似的。
別有意味,讓德思禮覺得背脊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