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揮動魔杖往空中一招,一個像是怪鳥一樣的東西,在昏暗的管弦中降落下來,落到了老蜜蜂的手中。
鄧布利多抓住這個發霉的物件的尖頭抖了抖,它變空空蕩蕩的支棱了起來。
是霍格沃茲的分院帽。
斯克林杰將其認出來了,他不明白鄧布利多這東西拿著東西究竟想要干什么。
至于伏地魔更是干脆,猖狂嘶啞的大肆嘲笑著鄧布利多老年癡呆了。
接著他發出了更加可怕的魔咒,飛襲過來,一波一波的,而且那些血肉的觸須開始從四面八方朝著兩人圍擊過來。
鄧布利多直接從那個分院帽中掏出了一把銀光閃閃的長劍,上面那顆鴿蛋大小的紅寶石在昏暗的光線中,散發著璀璨奪目的光芒。
斯克林杰曾經見過這把寶劍一次,在他的印象中這把寶劍好像只是一把普普通通,十分銳利,據說是能夠破壞大多數詛咒的魔法長劍。
現在難道鄧布利多想要持劍,去砍眼前的伏地魔嗎
這個荒誕的想法還沒在斯克林杰腦海中轉過一圈,居然還成真了。
鄧布利多直接沖了上去,他把魔杖并在了長劍上,兩只手合握住魔杖與長劍,指向那堵盛有伏地魔血肉幕墻。
“呼神護衛”
隨著一聲大喝,那把銀色寶劍前端猛然呼出一道銀鳳凰的身影,那銀燦燦的亮光圍繞鄧布利多渾身跳躍燃燒著。
那些邪惡的血肉觸手猶如木柴遇到火焰一般,被那銀光稍微一觸碰,就滋滋發響,噼里啪啦掉在地上,化作一些干枯的根須。
原本附著在它們身上的魔力,一瞬間就煙消云散了。
鄧布利多就如同一輛銀色快車一樣,一刻都沒有停留的,
伏地魔半路上發出的那些惡咒除了索命咒之外的惡咒,都直接被一撞而散,即使是一些稍許威力強大的致命魔咒,也被鄧布利多拿著長劍猛然披散了。
阿不思鄧布利多就這樣急速沖到了那堵血肉墻壁之前,舉起那把纏繞著銀鳳凰的長劍,直直插入伏地魔的蒼老的頭顱。
連給個求饒的機會都沒有給黑魔王,就一下將那堵血肉墻壁上的那道浮刻
一劍劈成了兩半。
尖利的詛咒與慘叫聲劃破了整個魔法部死寂的氛圍,
幾乎是同一時間,那層地面詭異的肉毯,天花板上掛著那不可名狀的無盡血肉觸須,深不見底的血池,滲人的節球狀蛛網的血肉藤蔓開始全部著起了一種透明色的大火。
隨著這火焰猛烈燃燒,所有的一切都在急速恢復正常。
有著繁復魔紋的鍍金壁爐,呈現墨綠色的光滑地板,那遍布蝌蚪狀的金色魔文天花板穹頂,還有熟悉的魔法部辦公大樓都一一變得正常了起來。
好像剛剛他們所經歷的一切,都只是一場恐怖,不想回憶的夢魘一樣。
斯克林杰立刻想起了一些極為重要的事情。
他急忙回頭看向了原先遍布那些蛋殼器皿的地方。
在那些壁爐里面,附近七歪八扭的橫躺著一大堆巫師與麻瓜。
那些血紅色的臍帶正一點點被焚燒著消失在空氣中,與他們脫離出來。
而這些倒霉蛋身上的異變干枯的骷顱外表,類似于狼人一樣的旺盛毛發,那層甲殼,或者是鱗片獠牙爪子,長角尾巴,都被被那半透明火焰費力灼燒著。
雖然還是有些異狀,但起碼算是有另一個人形了。
斯克林杰看到這一幕才算是松了口氣。
他立馬安排旁邊的兩個一直看戲的傲羅,回到那邊幫助其他傲羅一同控制住這些麻瓜和巫師,將其移到外面
“不不,等等”斯克林杰又取消了這個命令。
他重新看向了鄧布利多,想要征求他的意見。
不過,這位老巫師看起來是累極了。
他拄著那把銀色長劍,站在原地大聲急喘氣著,銀色長須隨著那一次次大口呼吸,再有節奏地不斷抖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