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并沒有當場揭穿艾米麗的秘密,而是讓士兵們做好準備,等到那個巨大怪物的突然消失,眾人紛紛又躲回到女貞路四號房子中的時候,才突然發難。
所有士兵在房子中占據有利地點,將槍口對準了艾米麗阿爾伯特。
“說吧你還有什么辯解的,你這個邪惡的女巫是不是你導致的這一切”
雖然這話說的有點膈應人,萊克爾心中也不怎么相信自己說出來的理由。
但瘋狂科學家,加上他自己親眼看到的詭異巫術,再加上這段時間當中倫敦中發生的各種詭異事情,也有足夠的信服力讓人們相信任何不符合常理的事情了。
但出乎意外的是,不僅是艾米麗阿爾伯特擺出一副看傻子的目光看待萊克爾,
在所房子周圍除了他們軍人之外的很多人弗萊克布萊斯,費格太太甚至是那咋咋呼呼的德思禮一家人也對此沒有吭聲。
他們好像都已經了解這種事情,并且見怪不怪了。
“我必須承認華生,你發現線索了”
艾米麗阿爾伯特突然笑了笑,看上去想要開些玩笑活躍氣氛,讓周圍士兵將槍口放下,但顯然很不合時宜。
大家都沒笑。
“先生,我知道你有很多疑慮”
“不過,我區區一個麻瓜根本不可能做到這一切的。”
“什么來著”
“麻瓜對于不會魔法普通人的蔑稱。”艾米麗如此解釋道,說著她將自己手中的戒指,一把摘下來扔給了萊克爾。
軍官手忙腳亂,十分慌亂的將其接到了手中。
“戴上去,你就能發現真相了。”
“長官別相信,說不定上面有什么陷阱”周圍的士兵看到萊克爾有些嘗試的意愿,急忙勸到。
萊克爾他心中也是十分抗拒忌憚的,他也著實不想聽從嫌疑人的建議,將一個可以的戒指戴在自己身上,
但不知為何可看到這個金燦燦的戒指,之后他腦海中一直繚繞著將其戴上去的想法。
躍躍欲試,無法消去,
就像是煙癮一樣,撓癢癢一般在大腦的潛意識中回蕩。
最后,萊克爾還是下達了讓一個下屬暫時接替自己職位的命令,然后一把將這個戒指戴在了自己中指上。
接著,他陡然聽見了一道哇卡哇卡,咔嚓咔嚓的奇怪聲音,像是冰山碎裂,土著歌舞兩種不相干的聲響混合在一起響動起來了一樣。
很奇怪,萊克爾感覺隱隱約約中感覺自己的所看到的的世界在一瞬間都不一樣了。
漸漸的,他看見了。
地面,天花板,整棟房子都在虛虛實實變得透明起來。
而他面前每個人的身上都在扭曲著一股霧蒙蒙的各色光芒。
顏色亮度都不一致,其中最亮的居然是艾米麗阿爾伯特手中的一個小瓶,還有那個費格太太的身上
不不,最亮的反而是那個像是蠢貨一樣的弗農德思禮一家人身上,還有他們的房子上
他們身上纏繞著一種不斷變化色彩的半透明光芒,形成各種扭曲的線條,就像是電路板一樣很有條例規律的相互連接著。
但沒等他細看,萊克爾的眼睛就突然感到一陣刺痛,有些睜不開了,
他的大腦開始變得昏昏沉沉,萎靡不振,就像是幾天幾夜沒有合眼一樣了。
軍官強忍著困意,直接將戒指摘了下來之后,才算是回復了一些精神。
“你這到底怎么回事我看到的到底是什么”
他看了看周圍的所有神色古怪的平民,重新問道,“你們到底隱藏了些什么”
或許是看到萊克爾神色不振,語氣緩和了起來,這讓弗農德思禮膽子大了許多,他慌慌張張從佩內德思禮身邊站起來說道,“哼,先生,我知道怎么回事”
“沒錯,我知道。既然你是哈利那個小崽子同學的姐姐,怎么不會與那些神神秘秘的事情扯不上聯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