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下著雪,暗隱村外銀裝素裹的樹林中,暗部隊長鬼燈滿月,一如既往地例行巡視。
“看來,今晚一切如常,那么我也該收工去看看水月那小家伙了”滿月將鲆鰈扛在肩上,準備回村。
“嗯”突然,他留意到樹影處有異常,走上前,見有一行尚未被大雪覆蓋的腳印。
“這腳印,是今日離開暗隱村之人留下的嗎不對,今天的出入記錄,我全都看過,最后一批離開的草隱眾,是半個時辰前,就算有腳印,早該被雪蓋住了。”
鬼燈滿月起身,循著那腳印過去了。
林間空地,一大群身穿黑袍,帶著骷髏面具的人,正圍在那里。
“桀桀桀,飛段,唯一受邪神大人眷顧的寵兒呦,是時候獻祭最甘美的鮮血,完成最崇高的儀式了”
為首的血衣男子,獰笑著說道。
兩名黑袍人,架著一名留著背頭,穿著黑色棉襖的孩童走了過來。
“不,我不要我怕疼”孩童怯生生地說道。
“在這疼痛中,你的生命,將得到升華”血衣人拿起巨大的三刃鐮刀,猛地削在飛段的胳膊上。
嘩血,濺在了雪地之上。
“嗚嗚嗚好疼啊”男孩痛哭。
“桀桀桀桀”但黑衣人們,卻桀桀怪笑著。
血衣男子,用飛段的血在地上畫了一個奇妙的圓形圖案,然后從懷中摸出一個小瓶。
押著飛段的黑衣人,將他的口掰開。
血衣人走上前,將小瓶擰開,將血倒進飛段口中。
這血是山椒魚半藏事后,從宇智波羽和佩恩六道,交戰過的大地上,采集到的
“啊”在慘叫中,飛段的身體,變成了黝黑色
“那是什么某種儀式嗎”在暗中觀察的鬼燈滿月眉頭皺起。
“為什么,我,不想殺人,求求你們,不要讓我殺人了”飛段哭嚎著,此刻的他,還沒有今后那么嗜殺。
“那個半藏已經說了,只要我們能完成這次的委托,就讓邪神教在雨隱村進行布教飛段,為邪神做出偉大貢獻的你,將成為我們的教祖”見飛段不配合,血衣人蠱惑道。
“不要我不要當什么教祖”
“不想再見到你的父母了嗎”
“我我”
“桀桀桀,而且,這次要咒殺的對象,可是個兇暴的存在。你知道外面是怎么評價他的嗎惡魔,毀滅者,殺掉他,不僅能取悅邪神大人,對忍者世界,也是好事一樁啊來,飛段,不要抗拒了,如果你的意識進行抗拒,這個術是無法成功發動的”
飛段,不再抗拒,他躺在那圓形圖案的中間
血衣人朝暗隱村的方向看了一眼,喃喃道“咒術死司憑血,這個位置,剛好是能生效的極限距離,在確認宇智波羽在村子里后,我們刻意選擇了便于掩人耳目的夜晚,就是為了確保,這偉大的咒殺儀式能順利進行,向我們的邪神大人,獻上邪神教創立以來,最偉大的壯舉咒殺暗影宇智波羽”
“什么”在暗中觀察的鬼燈滿月瞳孔驟縮,下一瞬,他舉刀出了上去
“鬼無大人”
唰唰
數十名動作矯健的黑袍人沖上。
“呵呵,干擾偉大儀式的異教徒,就交給半藏的手下就好”鬼無舔了舔猩紅的舌頭,取出一根削尖的鐵棒“獻祭強者,要由淺入深,方顯正式”
“桀桀”血衣人獰笑著,用鐵棒的尖端,在飛段的胳膊上,劃出一道血痕
暗隱村,大瀑布下,林羽正在指導夕顏修行。
“嗯”突然,一陣疼痛傳來,林羽掀開袖子,望著胳膊上憑空出現的血口,眉頭緊緊皺起。
嘩夕顏停在水面上,小臉不解地望著。
“羽,你怎么了”正在瀑布邊望著師徒二人對練的卯月夕陽見不對勁,便踏水走來,望見林羽肩膀上的血口,驚詫道“不會吧,你,你受傷了是夕顏做到的嗎這不可能吧”
她深知,林羽有長達五分鐘的穿透模式,就算在無意識中,也能發動,要擊中他的條件無比苛刻,讓他受傷,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不是夕顏”林羽道。